将第三杯酒递给了陈少雄,“喝下去,然后运行一下你自己的家传心法就可以下地了。”
“啊~~”陈少雄和刑利齐齐惊呼。
陈少雄接过杯子,将伏特加一饮而尽,接着便默运家传心法,不多时,黑血淤血齐齐从针孔渗出了体外,将身下的沙发也染黑了。
“尼玛,赔我沙发!”曲风骂道:“好几千块呢!”
“我艹!”刑利爆了句粗口,“老大,你怎么越来越抠门了,几千块都开始计较了!”
“我是孤家寡人,哪像你们身后都有豪门支持,我赚钱容易吗?还有老婆要养,赔钱!”
“我们家族再大也没人给我买布加迪和法拉利啊,唉~~我也想做你这种孤家寡人。”刑利摇头叹道。
陈少雄收功完毕,睁眼笑道:“赔就赔,明天就给你拉两车来,看你往哪摆!”说着还真信了曲风的话,试着站起,腰部用力,只感觉双腿真的恢复了力气,堪堪站了起来。
“哇,真的可以啊,老大,以前没见你露过这手啊!”刑利惊呼道。
“这几天给薇薇施针琢磨到的,少雄只是试验品。”
“我艹,真狠,拿着自己的兄弟试验,老天爷,打雷劈死这个黑心老大吧!”刑利口中念着阿弥陀佛,右手却在胸前划着十字!
“回家找个按摩师天天按摩,这针孔我用真气封死了,七天后才会愈合,那时你就能恢复如初了,记住,别吃荤腥和刺激食物,多喝点烈酒,将韧带中的淤血*出来就可以了。”曲风没理刑利,淡淡说道。
“嗯,谢谢老大!”陈少雄兴奋地说道。
“好了,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刑利,你把少雄送回家,别说见过我!”曲风淡淡说道:“我还欠你大伯一幅字呢,省得他知道了来这里纠缠我,他可是有名的糖公鸡!”
“老大,我爷爷想见你!”刑利此时说道:“老爷子怕你按捺不住,和那些人起正面冲突,怕你再走老路!”
“不会的,回去告诉老爷子一声,我在暗中调查呢,反正除了狼穴之人没有几个人见过我的真面目,不用担心!”
“哦。”刑利淡淡应了一声,接着说道:“老大,我爷爷说了,柳家的二小姐在十四岁那年便夭折了,死因不明,但柳家人说是病没治好。”
“放屁,婉婉的病一直是我治的,就算没除根,也不会夭折。”曲风闻言脸上突然流出一丝杀机,“那个柳黛儿是谁?”
“对外宣称是柳家二小姐,具体的不清楚,你也知道柳家势大,我们不好打探!”刑利讪讪说道。
“这个柳黛儿一定知道婉婉的下落,和我上床时我就发现不对劲了,人造处女,柳家的心思还真行,把我的第一次骗没了,这个仇我可非报不可!”
“哈哈,哈哈。”陈少雄和刑利同时大笑出声,“那你就慢慢报吧,我们先走了。”
“尼玛,说漏嘴了。”曲风哀呼一声,“你俩敢说出去,我就……”
“你敢做我们为什么不敢说?”刑利调侃道:“你也是,十多年没见过的人,一见面就上床,唉~~谁信啊?”
“尼玛,我不知道这些事!”曲风辩解道。
“拉倒吧,苏大姐被你都霸占了十年了,也没见你丢第一次,和柳黛儿是不是第一次还真不好说呢。”
“刑利,你怎么穿着李澜的内裤啊?”曲风坏笑问道。
“艹,你怎么知道?”刑利一夹双腿,双脸也成了紫色,悻悻说道:“我俩正嘿咻呢,你就打电话来了,穿错了!”
说到这里,刑利突然坏坏说道:“老大,你老婆多,到时可别穿错了啊,小心别的老婆吃醋,不让你进门!”
“滚~~”曲风怒吼出声。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