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如果他们一直呆在水中不出来,我们确实奈何不得!可是他们既然来了,总是要到陆地上来兴风作浪的,海马里镇不就被这些海怪毁成废墟了吗?这个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在陆地上,我们的胜算是很大的,刚才我们不就干掉了一只章鱼吗?”陈宇新对本组的希望之星方天极有耐心,诲人不倦。
“老大,我听来听去,怎么感觉我们都是在被动防守?难道我们就不能乘轮船到水中和他们干上一架?有了轮船,造得坚固一些,那我们就可以水陆两栖作战,我们就不怕他们了。”也不用像刚才一样只能干瞪眼光着急了!”方天一下子仿佛拨开云雾见青天,为自己的想法激动不已。
哪知道陈宇新听到这话却是少见的脸色一沉,还往四周望了一望,仿佛担心方天的话被人听去一般。
“小天,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堂堂大学生毕业,怎么就没想到,如果我们用改造过的轮船和海怪在水中作战,那轮船还是轮船吗?那已经是战舰了,也是热武器的一种呀!”陈宇新苦口婆心做着解释。
方天听到这话,有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清醒过来,讪讪的笑了一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不好意思,是我说错了,刚才也是被那螃蟹的嚣张,一时气糊涂了!”
要知道,在热武器已经被彻底销毁一百五十年之后的今天,有关热武器的制造和利用已经成为一个禁忌话题。
虽然这一次桑巴洪水暴发,海怪横行,有一干激进分子在临海市政府广场上静坐示威,主张重新启用热武器。但人数毕竟不多,只有千把人,以临海市两千万人之数,也是万中挑一,极少的了。
虽然市政府明面上由着他们,毕竟是“法治、民选政府”,游行示威是基本人权,还是要保障的。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引蛇出洞,给这些激进分子一个充分展示的机会,时机成熟,再一网打尽。
至于游行示威完之后,那些暴露的激进组织的头头脑脑铁定会被“反热武器督察局”请去喝茶的,也许其中几个顽固分子还会神秘失踪,其实是在监狱中度过他们的余生。
罪名则是现成的,“反人类、反和平好战分子”组织、集团的头目,数罪并罚,在死刑早已被废除的今天,判个服刑期限六百年,把牢底坐穿,那是注定的了。
无论你本领如何高超,如果被上纲上线,成为人类公敌,大家吐口唾沫星子也能把你淹死。
所以超脱、强悍如异士公会人员,也对这“反热武器督察局”心存几分忌惮。
陈宇新见方天醒悟过来,也不再追究:“好了,反正我们都是自己人,又在异国他乡,没有人会传出去!要是在公众场合,可要注意了!别一不小心被‘热督局’盯上了,那你就有嘴说不清了!”
说完,又望了周晓声和戴季陶两眼,两人连忙说:“老大,难道你还担心我们会出卖小天不成,你放心吧,我们两个人的嘴巴该紧的时候还是很紧的!”两人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不是我信不过你们两个人,而是我怕你们年轻人说话不知深浅,将来吃一些无厘头的暗亏!”陈宇新笑道,宛如一个循循善导的长辈。
“谢谢老大提醒,谢谢淫棍和赌棍给我保密。这次回去,我请大家去蒙娜丽莎听淫棍的欣然唱歌!”,方天连连拱手作揖,外加破财消灾!
四人虽然有说有笑,但速度却没有拉下,逆江而上的螃蟹,海马里镇惨案的凶手,依然还在几人的视线中。
虽然这螃蟹再也没有露出过水面,但是它庞大身躯带起的水花、水痕,却明白无误的透漏了它的位置所在。
就这样,你追我赶,四人眼中又浮现一个被洪水湮灭,人员已经撤离至今还没有返回的村庄。这个村庄离岸比较远,但也已经进水,地势稍低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