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的儿媳自然好过有能力但居心叵测的养子一千倍。
方笙在回台湾之前,又与钟重阳见过一次面,益加肯定了那老奸蛋心中的算盘在打什么。所以她回来,并且静待事情的演变。在同时,亦要做出好成绩促使那老家伙行动。所以三天来她抢生意抢得很凶,几乎是威名远播,一反平日看来温吞,其实暗里鲸吞蚕食的手腕。
只是,她还要等多久?哪一个人会先来?
钟迅是一定要来的。因为她胁迫他在七天内一定要装成热恋中的小呆瓜,以人尽皆知的姿态杀来台湾与她谱出惊天地、泣鬼神的闪电恋曲。
否则她如何能气坏钟适……哦不!是取信于钟老爷子与所有人?至少她是这么对钟迅洗脑的。
她未曾把钟迅当呆子看,如果钟迅愿意配合,也是因为他真心希望兄长自由。去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路子去走,而不要一辈子囿于恩情,无怨尤的作牛作马却不被感激,反被排挤得更彻底。
看在这一点,方笙诚心希望钟迅能够伸展他的志向,如果能使得上力,她绝不会吝于施援手。
因为钟迅真正的喜爱钟适,是所有钟家人中,唯一毫无理由对钟适好的人。所以方笙感念在心。
嗯……当然老是以钟适的另一半自居是有一点点羞人,但既然此生打定了主意要当他的妻子,照她看,钟适八成是跑不掉了。
她只需承担另外二成的变数而已——倘若五年内钟适遇上了心仪女子——到时她哭瞎了都不会有人可怜的。谁叫她要走这一着险招!钟迅总是这么一再强调的。
五年的青春可能尽是虚耗无偿,这是她必须承担的后果,也叫咎由自取,可是她依然决定搏上一搏。
向来冒险性愈大的事,所得的成就感不也更高?当然,挫折也更痛彻心肺。
电话内线的哔哔声打回了她神游物外的灵魂,她按下对谈键问道:
“什么事?”
“有一位钟适先生求见,我已告诉他没有预约不行的,但——”斯文温雅的男秘书唐扬凡语气中难掩他的无可奈何,以及来人的强势难挡。
咦?先来的人是钟适?真是料想不到。
还来不及回应,唐扬凡的声音已被钟适取代。
“方笙,我要见你。”
她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而同时,与秘书室相连的门也被打了开来,气势磅礴的钟适立定了几秒,便大步踏入她办公室,顺手一挥,门板已然上,给了他们充分的隐私。来势汹汹的气势差点令方笙黏在墙上不得动弹,幸好她身后是办公椅,她只不过是跌坐回原位,没有失态太多。
“你的男秘书长得不错。”他淡淡的说着言不及义的话,然而位于太阳穴的青筋却忍不住啊动。显示了他对她起用男秘书的行为不以为然。
方笙干笑了下,压不住顽皮的天性,不怕死的道:
“如果你有兴趣。欢迎取用。事实上我手边还有几个助理秘书更是秀色可餐,不少牛郎俱乐部抢着挖角——”
碰!
一记铁拳击上豪华办公桌的桌面,霎时震得桌上所有物品皆向上跳跃了一公分才又回归原位,也差点将方笙的芳心吓出了喉咙。
“少来这一套!我一点也不在意你糜烂的私生活!”该死!她就非得学所有不良的色老板那样去养一些花瓶来用吗?即使明知她存心气坏他,其真实性有待商榷,他仍被她成功的气到了。
“呃,事实上我的私生活还算正常,床伴只有单一对象,不会同时玩弄好几个,你可以放心。”方笙不怕死的逗着狂狮,一边暗自捂着臀部,从未遗忘上回的皮肉痛。但能气坏他又是无上光荣的成就之一,她哪有不去逗他的道理!而且她有资格对他的订婚表示一些怒气吧!不气死他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