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让我在这儿不用工作便能吃穿不愁,眼前也基本过着安稳的米虫生活。
“咱们去前院吧,时辰不早了。”从榻上拿起披风,我招呼仍有些兴奋过头的梅香。
披上厚实的狐皮披风,感觉暖和许多。这是拓跋宏刚遣人送过来的,他对我到底是有些上心了。
因为我是冯家人吗,我不由得轻叹。手不知不觉碰到香袋里的桃木符,蓦然想起那双温柔的双眸,等会儿应该是可以见到拓跋勰的。十五六岁正是长身体的年龄,好久没见也不知他长高了没有。
冯润的这具身体也在渐渐的发育,能享受再次成长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去太和殿的牛车比我回宫时的要宽敞舒适许多,冯洁一身红色的正装端坐在铺满厚垫的车厢内更显娇艳动人,双颊的红晕若隐若现,柔媚的眼眸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也不知什么事让她这样的开心,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可以饱餐一顿吧!
我笑着说:“姐姐今日好美,看得妹妹都舍不得移开眼了。”
“润儿就是爱胡说!”冯洁羞涩的低下头。
她其实挺单纯的,什么情绪都在脸上,这样的性格在这个宫里又处在那个位置上真的很难让我不去担心。
她看了我一眼,紧接着说:“妹妹今日也很迷人,已经好久没见你做这样精致的装扮了,等会陛下见了定会大吃一惊的。”
我无语,冯洁每次说到拓跋宏时眼里尽是掩饰不住的柔情,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并不想细究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但我心疼冯洁,习惯了一对一的感情,我为她不能得到拓跋宏完全的爱感到非常的惋惜,却是一点也帮不上她的忙。
都说帝王最是无情,何况她还是冯家人,她的感情注定是不会得到真正的回应的,就更不用提后宫里还有着那么多的竞争对手。
我本能的抗拒拓跋宏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可跟他越熟识我的判断力却变得越来越模糊。
我不知该如何来定位他的性格,想到他之前那些可怜的遭遇,又觉得他能生成现在的好脾气是真的不易。可我也恐惧着这些只是他的表像,不是我不愿相信他,皇帝这两个字总是与莫测高深联系在一起的。
☆、四,年宴献艺(二)
太和殿的偏厅里已经有了不少或是站立或坐着的人,声音显得有些杂乱,而我们姐妹的到来却让它一下子安静下来。
太皇太后一改往日的朴素形像,头戴凤冠,身着深红色宫服端坐在最高位,比我平日里见到的都显得威严。
也难怪她能一手把持朝政那么多年,这般不怒自威的形像是足够威慑大臣的。据说她处理政事一向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就连拓跋氏的贵族对她也是信服的。
“洁儿,润儿,快到哀家的身边来。”我们刚进门,她就伸手招呼,虽说叫的是我们两个,但是她的慈爱表情却是给了冯洁一人。
对于这个我并不意外,她当然比较喜欢冯洁,从我们得到的封号便可以看出。
跪拜行礼过后,太皇太后让我们跪坐在一边后亲切的介绍:“这些都是宗室亲王妃、亲王太妃们,今日是家宴,都是自家人也不必拘泥于俗礼,一定要尽兴才是。”
难怪刚才的交谈声正浓,原来大家都在跟熟识的人闲话家常呢!太皇太后拉着冯洁的手问着一些后宫的琐事,我是一点也不感兴趣。抬头随便看了过去却意外的对上袁贵人怨愤的双眼,不过她妒忌的并不是我而是冯洁。
这个袁贵人已为拓跋宏育下一子,据说拓跋宏也挺喜欢这个儿子的。而且她进宫早,虽然同为贵人,她的这个贵人身份可是比我的要高出许多,没理由这样明目张胆流露出的对洁儿的妒忌呀。
袁贵人发现我对她的格外注意后,脸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