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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3 / 5)

两层楼房,和一处颇具王候家建筑气派的老宅院。后来,李铁铮把老宅院作为陪嫁,给了闺女李桂文。同时也留给她一支竹笛。而那支铜笛则传给了儿子李桂武,也就是李桂文的弟弟。

李铁铮学到了祖传的一手吹笛子的绝活儿,一管笛子在他的手里被吹得真是出神入化。老人临终时,有言在先,说以后,李家的笛艺一定要一代一代传下去,不管男女。另外,他特意嘱咐女儿李桂文,千万不要卖掉那座老宅院,不管遇大多大的难处。他告诉李桂文,说老宅院里有祖传的镇宅之宝——一株玉白菜。

李铁铮在自家祖上留下的那栋两层的木头楼房里,寿终正寝。这栋楼房在古镇里象古堡一样巍然矗立。老人有遗嘱:把这房子留给在外求学的儿子李桂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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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遗嘱并没有实现,因为李桂武一直没有回过家。而且后来楼房也归了公,做了学校。只有李桂文厢守着楼房西边的那座老宅院,让岁月一天天老去。到了今天,李桂文觉得自己很是对不起已经故去的老父李铁铮。因为,老宅院她还是没有守住。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守住自己家的镇宅之宝。

刚才听儿子黑达讲了得宝的过程,而且根据老辈人的描述,李桂文摸索了好半天,终于肯定,这个从自家老宅院的那口老井里掏出来的宝贝,无疑就是自己家的镇宅之宝--“玉白菜”!没曾想,这宝贝还能回到自己的手中,李桂文真是百感交集,悲喜交加。

“达儿呀,古人说的好,该是谁的财帛就是谁的,别人谁也得不去,这不,咱家的镇宅之宝又回来了。”

“娘,这宝贝是不是有雌雄的一对儿呀?”黑达好奇地问。

“达儿,不兴胡说。哎?达儿,娘问你,今天还有谁看见过它?”

“没,没有,娘,谁也没看见。我捡起它的时候,它不过是个泥疙瘩。”

“真的?儿呀,这是你爹的在天之灵保佑着咱们呀!”她喜极而泣。

“娘,你咋不早跟我说这些事哩?”黑达真被娘说的这个玄而又玄的故事给说蒙了,心里被诸种复杂的滋味一时间给添满了。

“唉,娘是怕你受连累才没敢跟你讲这些事。你以为你爹和你娘那些年受得牵连还少吗?”重提往事娘显得心事重重,而且她的声音听起来也是飘忽不定。灯影中,娘的白发衬着一张仍然端庄的脸,就象一幅沧桑的年画。黑达不吱声,只是望着娘。

“儿呀,那年月咱家就因为你姥爷才成了有‘成份’、受管制的四类分子,处处低人一等。我唯一的弟弟,你的舅舅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才失去了音信,到今天都不知死活。唉,那是个啥年月呀!”李桂文叹息道,“达儿,这株玉白菜可是用死人的血和活人的泪保留下来的。你知道吗?其实你爹,他,他就是跟这棵玉白菜送的命呀!那些年,镇里人都传说咱家有玉白菜。当年,当生产队长的杨大豁子早就打上了娘的主意,他扬言说一定要得到娘还有咱家的宝贝,不然就不姓杨。可娘相中的是你爹,就没答应他家的亲事。等我嫁给了你爹以后,那杨大豁子还贼心不死,他想尽法子害你爹。”

“啊?他怎么害我爹了?”

“那时,他是生产队长,又是采煤队长,他要不叫你爹下井采煤,你爹能年轻轻地送命吗?”

“可我们班同学的爹好几个也都下过煤矿呀?”黑达不解地问。

“达儿,娘听说,那天你爹和工人们在井下采煤时发生了塌方,本来你爹已经跑了出来,可为了救里面的工人,你爹又返了回去……哎,都是那个狼不吃的杨大豁子害死了你爹呀!呜……”

“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呀!人家杨镇长……”

“你少提那个狼不吃的!呜呜,你爹他就是屈死的,啊啊,呜呜--

李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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