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姐姐可要多帮帮我。”
“只要妹妹想学姐姐自当倾囊相授,姐姐就怕你跟之前一样对什么都不在意。姑母她其实也是疼你的,可是你—。”冯洁心疼的看着我,声音越来越低。
“姐姐,只要你疼我就足够了,真的!”我低头轻轻趴在冯洁的肩上,她心里想些什么我大概能猜到,但是我却不愿她再说下去。
“傻丫头,姐姐自是疼你的!”
☆、五,礼佛遇险(六)
秋风萧瑟,卷起枯黄的落叶在黑夜中狂舞,我紧了紧外衣在梅香的搀扶下穿过连廊往回走。幸好距离比较近,不一会儿便到了。
进入里间,不期然看到这个时候理应不会出现在我这儿的拓跋宏。他斜倚在卧榻上手中卷着本书,见我进来立即抬起头来却又欲言又止。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我已经懒得装出对他毕恭毕敬的模样,反正他对我的行为从来都不去较真,这种特权不用过期作废。
“陛下走错地方了吧?”我在榻边坐下,故意与他隔开一段距离。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出口的语气分外尖刻。
“你—”拓跋宏无奈的苦笑,静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润儿,你那夜所说的那些我想我是懂的,可有些事我现下还无法做到。你要相信我,等我。等到我有足够的能力时,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陛下,其实你真的不必这样,你也不要怪我对你没有信心,实是我与你之间的距离太过遥远。也许那夜醉酒我对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陛下就请忘记那些话吧!”
他又怎么会明白我心里真正想要的,就是我自己也没弄懂。再说就算他真给了我独一无二的宠爱,就我现下这能力也承受不起呀!
且不说他对我的感情我仍未能坦然接受,尤其现下冯洁又有了身孕,我就更不能制造出给自己还有其她人痛苦的机会。
“不管你现下怎么想怎么做,我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拓跋宏说得很艰难,这样的话他一定从未说过表情显得很不自然。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控制不住的点头。心里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可今日发生的事却始终像根刺一样梗在了心底。
我太在意他在对我表示好感的时候却让她们有了他的孩子,我非常的在意。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想让自己迷失在这份无望的情感里,我很清楚自己是无法忍受跟众多人分享一个丈夫的。
拓跋宏这段时间其实挺忙的,忙于选拔朝中较有能力的大臣前往个州郡推行均田政策。虽然最终的名单仍旧由太皇太后来决定,但是选择候选人员与向那些人宣传新政却要他亲自去主持。
魏国这次全力推出的这项新政太皇太后尤为重视,我虽不太懂却也觉得它好像对国家和人民都是有好处的。现下的我已经可以比较客观的看待这个年代的生活现状,它毕竟与我之前熟悉的那个生活环境隔了千年以上。
那么漫长的时间当然会有着众多无法想像的变化,更何况魏国如今还是从蒙昧的统治方式中走出来没有太久的鲜卑人,我自然不会高姿态的去指手画脚,事实上我很清楚自己也没那个能力。
天气渐冷,几乎每个日间我都会去冯洁那儿坐一会儿陪她聊聊天,有时也一起做做女红。
我的缝纫水平在她们一众高手的精心指导下终于有了很大的进步,如今就连梅香偶尔也会发出惊奇的感叹,有了她们的夸奖我的动力自是更足。
晚间依旧早早的上榻,就算睡不着觉,也会早早的窝到辈子里,我依旧很怕冷。
拓跋宏偶尔也会光顾我的小院,不过就算会过来也是到夜很深的时,一般情况下在我没睡醒的时他又离开了。
这样的相处方式对我来说真的很好,尽管有时半夜醒来我会不由自主的盯着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