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认真。我和他一前一后一进和府,我就站住了,
“怎么了,”他问我,
我往他身后站了一步,“等下部,”他疑惑地往电梯那瞧去。
是几个很光鲜的男人,在电梯前彼此交谈,外貌、气质、谈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旁边的,包括迎宾的小姐们全打量着他们。我看见的是其中两个,我见过一面,就是上次在香格里拉让我拿着棒球棍差点砸过去的两位。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还记得我,还是避开为妙。
不过,紧接着,我又开始不着意地往那边瞧去,看看有没有老二————没有。我稍稍放下了点儿心。
看数字他们上的是九楼,果然是VIP中的VIP,听说上面还有套房———
电梯下来,我和汪岩走进去时人不多,不过,有两个好象是他们和府的“VIP”客服人员,我听见他们在小声说,
“连太子爷都陪笑,估计那些人底更横,”
“你没听说,他们都是中央——…”
听不见了,因为又上来些人。
我心里“咯噔”跳了下,不知怎的,这时我突然想起癞子的话,“现在,皇城根儿下的‘八旗子弟’们有些也喜欢上咱们这儿来混了,那京城来的,摸错儿了家也是个省部级,听说最近还来了几个正宗‘镶黄旗’的,那在四九城都没人敢摸的主儿。所以,这小表子被人压敢吭声?”
那天那两个也是北京口音————
老子眼皮都不自觉跳了下。预感不好。
可还是微笑着进去应酬了下那几个土地局的官员,他们的样子好象不象我们去求他们,都客气地不得了。不管怎样,这样的饭都不会好吃,再加上我确实越来越心神不宁,最后,还是决定冲动一把:亲自上去看看!别我们家那神仙又在上面窝着?
我很得体地状似很无意地暂时离了席,还想不过悄悄摸了瓶啤酒出去,拽手里,心里塌实呗。
电梯上了九楼,富丽堂皇地扎眼。走了几步,就看见服务员,老子着实很机灵,连忙低头狠狠捏了下自己的脸蛋儿,再抬头时,正好,“小姐,您需要帮助吗?”
“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我故意有些醉醺醺地问,脸通红,正好老子手里提拎着一个酒瓶,很象。而且,老子今天穿的很淑女,简单的中袖白衬衣,黑色掐腰百褶裙显地咱小蛮腰漂漂极了,不说,老子从小到大安静站那儿,真有些赫本的气质,再加上老子又会装精,有时候学的更象。
这位服务小哥儿显然被我刻意装出的“淑女醉图”给煞到了,脸一红,“在那边,”他指了指,我有些尴尬,有些羞怯,有些抱歉,有些难受,有些感激————反正就那么一笑,“谢谢,”从小哥儿身边走过,迎接他比我还害羞的微笑。
当然要走进洗手间,而且,还很呆了会儿。再出来,外面没什么人了,我想先看看这九楼的包间到底是个什么构造,也好等会儿进那些人包间时能想办法准确摸进里面的套房看个究竟————老子发现,咱今天确实无聊地可以。可没办法,我眼皮跳地厉害,老子还挺信这。
扭开了间空包房先闪了进去,要赶快看清楚,否则来了人—————我一下愣在了这间套房最里间门口!里面————伏趴在床上的人也愣住了!
“习沫?”我的声音都走音了。
“你!你!————你说你有没有出息,你——你跑这儿来趴着干嘛!他们都在外面大鱼大肉吃着,你搁这趴着等着,你好哇————”老子指着这没出息的东西气极了,手都在颤抖,再怎么说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他怎么就这么窝囊?!
瞧他趴那儿,背部的衣服全部掀起,皮带也松着,一副就象等着要被————老子怒火攻心,一下子狠狠把手里的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