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骆秦天有时会想,宁愿她生副佳琪的性子,他乐意一辈子照顾她,偏偏她倔强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些没?”
“嗯,将空调关了,吹的我难受。”脑袋晕晕作痛,苏馥重新躺回床上。
“你不是冷吗?”怕她冷,他才特意调高了温度。
“开着难受。”睡在床上跟针扎般不安,身体似有千万条虫子噬咬。
骆秦天关了空调,将从超市买回来热水袋,插电充好后放入被褥中,捂在她的腹部。弄好一切后,他收拾衣服到浴室洗了个澡,苏馥已浅浅的睡醒了一觉。
关灯上床,骆秦天顾着她生病的身体,不似以前习惯将她箍才怀里入眠。他伸出手,将她微凉的指尖握住掌心,捂着,似安慰小孩似的,有没有没一下抚着。
黑色的夜色,掩了一切肉眼可见的脆弱。生平第一次,苏馥向骆秦天靠近了身体,她疲倦的无力再掩饰,只是想找个温度的身体。其实她一直很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如果没有发生两年前的那件事,如此优秀的男人,哪怕不会自己的菜,恐怕她……会动心的。
察觉到苏馥的主动,骆秦天挺受宠若惊的,他忙伸手将苏馥揽了过来,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
他揽得紧,两具身体紧紧贴着,苏馥只觉得呼吸有些紧。潜意识的,她挣扎,却抵不过他强健的身体。
缓缓地,苏馥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的体温,温暖自己的身体。
就一次,就这一次,任性一回,没有怨恨与不甘,放下彼此的身份,仅仅作为女人,心甘情愿的睡在他怀里。
秦天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他与苏馥僵硬关系的转折点。他贴近她,搂着她的脑袋耳鬓厮磨,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
苏馥握住骆秦天的手,贴在腹部上。他的孩子消失了,而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还很痛?”温柔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根,牙齿轻轻咯了下。
“不痛了。”苏馥闭眼,睡觉。
“明天别去上班了,请几天假好好休息。上班没多少钱,人倒憔悴了不少。”他的手摸在她脸颊上细细摸着,“骨头都出来了。”
脸上痒痒的,苏馥缩着身体,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
她难得温柔主动,若不是姨妈来的不是时候,他还真想尽情的宠爱她的身体。骆秦天苦笑,咽了咽口头压下身体深处燎原之火。
身体并未如她的意识般抵触骆秦天,她在他怀里很快的睡了过去,冰凉的身体逐渐温暖起来。
晚上做了个梦,迷迷糊糊的过往,没有何立凡,没有佳琪,没有那场酒醉的噩梦,更没有沉睡不醒的车祸。她跟骆秦天在同一个校园,仅仅是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碰到了嚣张冷酷的天才富二代……
身边响起唏唏嗦嗦的声音,苏馥睁开沉重的眼皮,骆秦天轻手轻脚的起床。
窗外已是天色大亮,朝霞泛起晨曦,拂开窗帘透了进来。她动了动身体,车碾了般难受。
骆秦天见她恢复了些血色,不由放心了些,“再睡一会,想吃什么,我去做早餐。”
“随便。”苏馥的声音有些沙哑。
骆秦天想着她来姨妈,吃的都应该清楚一些,忌辛辣的刺激食物。他翻了食谱,熬了小米红枣意仁粥,煎了份鸡蛋,热牛奶。
苏馥起床,忍着眩晕带来的不适,坐在餐桌前喝粥。
“吃完饭要送你去医院看看吗?”她病恹恹的模样,他还真不太放心将她一人留在医院,偏偏今天公司有不能缺席的董事会。
“已经好了,就是腰还有点酸,休息一下应该没事了。”苏馥小口地喝着粥,“我讨厌医院,你又不是不知道。晚些时候要是还没有好转,我再去医院吧。”
“你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