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记住它的味道了吗!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做完了?”傅斯年反扣过书,打算起身过来验收。
乔雨眠立刻摇摇头,窘迫慌乱的转过身飞快打字,“没有没有!我还差一点!”
傅斯年见她被吓得老实了,淡淡勾起唇角,转头慵懒的窝在椅子上继续看书。
这样的日子倒也算得上悠哉,安静悠然,看看自己喜欢看的书,听着她在旁边忙碌的声音……
倒是会让他觉得舒服。
“你找过我?”他边翻书边问,很是随意。乔雨眠也不想说得自己太哀怨,轻描淡写,“是啊,看你好多天不回家,问候一下。”。
“嗯。”
……
对话到此没了下文。
乔雨眠打好最后一个数据,伸了伸懒腰,趁他没注意,她溜号玩起了纸牌游戏。
刚玩了没两会儿,耳边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把黑桃K扔了。”
她吓了一跳,他就贴在她耳朵旁边,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就吐在她耳朵上,她战栗了下,急忙扔了黑桃K。
傅斯年倾身盯着屏幕上无聊的游戏,语气很平静,“那天的事情,忘了吧。”
她本该是舒口气的,因为她要开口的也是这句话——可是被他抢先了这句台词,不知道怎么,她心里忽然很不舒服地坠了块石头。
见她低着头不动,傅斯年只是说自己该说的话安慰她,“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
她哦了一声,关了游戏,调出表格继续来做。
他就在她旁边看着,也不回去看书了,就那么站着折磨她脆弱的心脏。
“这不对。”傅斯年直接握着她拿鼠标的手移动开来,处理了下问题,“这样弄才一目了然。”
乔雨眠只是看着被他包裹住的手,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这里也不对。”傅斯年压下身子,另一只手臂落下来敲键盘,这样一来,他两臂张开把她搂在中间,动一下都让她煎熬无比。
“还有这儿……”傅斯年又往下弯了弯腰,简直要和乔雨眠脸贴脸了,她呼吸受阻,心脏咚咚狂跳,正紧张的不能自已,他脸侧的胡茬忽然蹭过她的脸颊,一个哆嗦,她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猛地推开他跳起来,气冲冲指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我傻好欺负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傅斯年皱了下眉梢,“我为所欲为?”
“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发觉女人无理取闹起来都是一个样的,傅斯年哼了一声,转头打算走开。
“你站住!”乔雨眠快要憋死了,这些话非说不可。她走上来拦住傅斯年,盯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那天!……那天我们接吻的事情!”她艰难的说出了那两个刺进心脏的字眼。
傅斯年端着肩膀,“哦?我不是说了忘了它,你想怎么样?要我负责?”
“谁稀罕要你负责!”乔雨眠被他轻蔑的语气激怒,“我根本早就忘记了,但是你的态度很有问题!我是女孩子,那是我的初吻!我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发生了,吃亏的是我!你怎么可以大大方方说当没发生,要说也是我来说吧!你这样很没风度没礼貌知道吗!”
“说到底,还是要我负责是吧?”傅斯年往前一步,眸光凝聚着让人畏惧的邪佞。
乔雨眠踉跄往后退,他已然逼近过来,微一倾身就把她给困在臂膀与桌子中间。“想让我怎么做?说吧,我配合。”
她慌乱躲闪挣扎,“我说了不稀罕!”
傅斯年攥住她的手腕,未等说话,她一脚踹过来,他暗暗忍怒,咬牙冷冷道,“那天,你就是这么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