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教廷的老朋友,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完成一个心愿。”彭铿一挑眉,靠在椅子扶手上看着赛比恩斯玩味道。
“彭先生请说,我神圣教廷自然会竭尽全力帮彭先生完成。”赛比恩斯静静一笑,声音平和富有磁性,宛如一个标准的绅士。
“我的心愿很简单,就是你带着这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家伙有多远滚多远,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不然我担心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我的火气出手宰了你们两个。”两根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彭铿轻轻笑道,翘起了二郎腿。
赛比恩斯脸上猛地僵硬,但随即被掩盖下去,伸手拦住了一旁已经满脸怒容就要冲上前去的威蓬瑟德,赛比恩斯终究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上方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心中浮现出教皇的一句话他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椅子上的男人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的右手托着下巴,斜睨自己的眼神平静如死水。赛比恩斯在男人眼神中看到了一样东西,暴风雨前的海,下一刻仿佛就会激起可怕无比的海啸,将自己吞没。
果然是不可一世啊。赛比恩斯忍不住在心底叹道,一把极为简单普通的椅子,却因为彭铿的缘故生生有了几分龙椅的感觉。让赛比恩斯弄不明白究竟是彭铿给了这把椅子一种霸气,还是这把椅子增添了彭铿的霸道。
“你叫威蓬,前几天和你一样是瑟德家族的那个货叫阿玛斯,你们倒是都取了个兵器的名字。别告诉我你们是兄弟或者亲戚,那样就太没创意了。”彭铿看向赛比恩斯身旁一脸怒容看着自己的青年,发起怒来脸上的线条和阿玛斯有几分相像。
“威蓬是阿玛斯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是瑟德家族年轻一代最杰出的铸剑师,被誉为瑟德家族千年来最杰出的天才之一。”赛比恩斯笑着答道,威蓬脸上则是浮现出一丝近乎自大的得意,看向彭铿眼中充满挑衅。
“关我屁事,你跟我说这些有毛用,老子又不是铸剑师。”彭铿站起身来,转身朝着茅庐内走去,等落地时,已经到了茅庐前,头也不回淡淡道。
“彭先生留步,这场比拼我们是带着赌注来的。”赛比恩斯忍不住苦笑着大声道,一步踏出到了彭铿身后搭上了彭铿的肩膀拦住了彭铿的脚步。
“早说嘛,早说你是送钱来的我不就换个态度对你了。送上门来的钱不要这种事我一向不做,那是要遭雷劈的。”彭铿顿时转过身来大笑道,拍了拍赛比恩斯的肩膀一脸欣赏。
“好了,让我们先来看看你给我送什么宝贝来了。你们两个一个是神圣教廷的预选圣子一个是瑟德家族的天才东西肯定不能差,一般的宝贝你们也拿不出手对不对。”彭铿搓了搓手,双眼放光看着赛比恩斯急道。
威蓬脸色已经是铁青一片,浑身颤抖要不是赛比恩斯挡在自己身前他早已经冲了上去将眼前这个一脸贪婪的可恶的家伙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赛比恩斯分明说了是赌注,到了他嘴里怎么就成了送钱的了。这意思是说老子的铸剑术肯定不如那个叫什么铸月的吗,老子可是被誉为千年来瑟德家族最为杰出的铸剑师好吗你小子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地心陨岩一块,重千斤。还有彭先生一直想知道的,彩衣小姐究竟死了没有。”赛比恩斯看着缓缓出声道,尤其是彩衣两个字,说得尤其重。
“轰”
彭铿和恶来身上猛地爆发出一道可怕无比的气势,彭铿伸出手去顿时掐住了赛比恩斯的喉咙将赛比恩斯整个人提至半空中,看着赛比恩斯双眼赤红缓缓道:“你把话再说一遍,老子没有听清楚。”
“我说,我的赌注就是重千斤的地心陨岩一块,以及彭先生一直想知道的,彩衣小姐究竟死了没有。”赛比恩斯淡淡笑道,喉咙传来的巨力让气管不断收缩,脑部已经传来一道眩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