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紧接着笔锋一转,再次要阎锡山和冯玉祥出国勺
“兄与焕章有通谱之雅,亲同手足,共事尤久,其交谊固视中正与兄尤有过之。去年**月间。中央迭促焕章出洋游历,旅费二十万匠,亦早拨请尊处转发。使焕章早得成行,则西北战祸可免。不幸,兄坚约焕章同行于前,束缚焕章行动于后。往者不追,兄今日宜首践请焕章出洋之约,复其自由,并切实负责实行编遣会议之议决案,以昭示大信于天下?天下亦将群信兄之光明磊落,始终为革命党人而服从命令。非出矫正对拨二集军,确为谣琢,群疑尽息,人心大安,斯真和平统一之福星,愿兄图之
蒋介石告诉阎锡山,你跟冯玉祥的交情可是比跟我蒋中正还要深,甚至还要跟他一起出国。既然那样,你就还冯玉祥自由,你们俩尊守当初的诺言,一起走吧。那样,大家才会相信你阎锡山有信义可言。而且,你不是一再说我蒋中正只截乱而不止乱吗?只要你和冯玉祥一走,国内乱局就停止了?对于蒋介石指责他阻挠冯玉祥出洋一事。阎锡山无言以对,于是阎锡山在2月。日号日复蒋的号电中,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再次强调了“三全大会的合法性问题。对实施编遣提出了“交兵于党”的意见:
“奉读皓电”惶恐无似!锡山追随钧座。共生死患难者,有年矣?山自处如何,对钧座如何,挑国家如何,钧座均知之。谅我罪我,锡山决不愿以一言一字,致烦钧听。惟对于党国安危大计,一得之愚。不忍缄默。截乱不如止乱,必须能止乱,戟乱始有结果?
“若不能止乱,一味戗乱,乱终无戟了之一日。锡山所见如此,全体大会为党国最高机关,不可贻人以口实;若有贻人口实之处,必须设法消除。止乱有方,戗乱始有果。至于编遣,固为当务之急。
“惟党国是以党为主体,个人中心之武力,是党国之障碍,应一齐交还于党,再实行编遣。否则钧座编遣之苦衷。反不能使人谅解。而事实上亦窒碍难行也。此锡山不惮忌讳,敢陈钧座者。区区之意,纯,为党国久远计耳。深望钧座于此两点,有所指正,阎锡山无不竭诚接受也。若谓阎锡山别有辜负钧座之谋。于津浦、平汉准备军事,纯系挑拨离间者是言,祈勿轻信,是为至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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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中原大战 论战(三)
…锡山睁眼说瞎话。对他自只积极准备和蒋介石兵戎相州一概否认,反而一再指责他蒋中正,气得蒋介石连摔了几个杯子,马上要杨永泰回电反击。
于是2月丑日蒋介石又发出长达如字的养电,指出阎锡山对皓电所提“取消礼让引退和请冯玉样出洋未再面回复,反而提出“截乱止乱之义,胡、谆、王三院长早为兄详言之,至全体大会之论,吴稚晖又重为次陇院长明剖无遗”等,认为就此无须再费口舌。
养电特别界定了“咋。人武力问题”蒋介石祭出“军权受之于正统中央”的法宝,表示再不屑与阎锡山进行游离于“中央与地方”关系之外的争论:。以个人为中心之武力,今日诚不宜再有!惟吾人所统率之武力,皆受之于党国,吾人无背叛党国之行动,即武力为捍卫党国之干城,内省不疚,正不必以个人中心之武力自惭形秽。兄自居何等?诚不敢知。”
蒋介石很有些得意地告诉阎锡山,以个人为中心的武力实在是不应该继续存在,只是中央军那可不是我蒋中正个人的,那时用来捍卫国家主权的,我可没有什么需要反省不安的。倒是你阎锡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这你自己应该知道。“若中则自信只知有党,只知有国,不知有个人。吾人以身许党,为国服务,即举生命与自由尽杂之于党国。以党之意志为意志,以国之休戚为休戚,生命且不敢自私,岂武力可居为己有?但在党国命令之下,造成健全之武力,用以戗定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