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在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那些赌徒们都是清醒了下来停手下注了,在他们看来,如果他们不下注,这个旱格拉人的托很快就会自觉的离开。
在那些赌徒不下注之后,萧晨开始一路赢下去,次次都是稳压庄家一个头,如果庄家开的大,那么萧晨就只会开出比他大一个的,如果庄家开的小,那么萧晨就会开出吃三倍的,大的不上去,小的不下去。周围的赌徒们看着萧晨桌面前越累越高的代币是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在他们看来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根本就是在诱引他们下注,但是他们很清楚,只要他们一下注,那肯定就会输。
不过那些赌徒并没有发现,在他们对面的那个庄家,原本略微病白的脸上已经是完全一片惨白,嘴唇之上唯一的血色也退去了,他的额头之上也是渗出了一片汗水,握着罐子的手也已经有些不稳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萧晨每次都能稳压他一个头,不论开大开小都只是高出一点而已,他可以确定,萧晨可以随意的控制色子的大小,但是他不明白的是,萧晨是怎么知道他会开出多少来的?!
赌场分家的椅子是抬高的,所以庄家也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分家的脚,他很清楚萧晨在摇完放下之后根本没有机会去摸罐子改变色面作弊,赌场的周围都是布置了魔斗气和魔法的感应法阵的,如果有人妄图利用魔斗气和魔法去作弊,贵宾室里的警报立刻就会响起来。
庄家咽了口口水用着自己有些微微发抖的手摇起了色子,但是他的眼眸却是死死的盯着萧晨摇罐子的手,他想要找到萧晨出老千的手段,罐子和色子都是赌场提供的,所以萧晨不可能在这两样东西上动手脚,那剩下的就只有手法问题了。
庄家是吃这碗饭的人,很清楚不作弊改变色子的办法,那就是利用手腕的力量和巧劲,然后凭借自己的感觉来判断最后摇出来的是多大的色面。这个庄家苦练摇色子十几年,虽然略有小成,但是也不敢说每次都是摇出自己想要的色面,但是萧晨的手段很显然是在他之上,对于色面的控制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庄家啪嗒的一下按下了罐子,在他落下罐子的一瞬间,萧晨手里的罐子也同时落了下来。不!准确的说,是要比庄家罐子落下的要慢了一点点,庄家咽了口口水看了眼眼眸之中尽带笑意的萧晨,虽然只是猜测,庄家觉的萧晨是凭借着色子发出声音在判断着他最后的色面,这对于庄家来说简直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其实事实上,萧晨的确是在凭借着庄家罐子里色子和罐壁之间的碰撞声在判断色子的最后落碗的面向,这个办法的重点在于声音和色子进入罐子之前的面向,这对于萧晨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除了判断对方的色子面向之外,萧晨还要一边控制着自己色子的面向,此法必须一心二用。
随着赌局的继续,周围的赌徒们渐渐的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头了,因为萧晨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不下注而离开,萧晨又继续和庄家对开了五十把,并且把把都赢,而且萧晨把每把的注码加高到了五百一把,庄家已经被萧晨赢的面无血色,搞不好下一秒就要吐血了。
现在萧晨的面前已经堆起了小山一样高的代币,在一边看着的小蚊子是眼冒金星的看着桌面上的代币,如果这些代币换成钱的话,就有四万多甸,庄家明面上的代币已经被萧晨一揽而光。
“继续啊,为什么不接着摇了呢?”萧晨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迟迟不动色子的庄家笑道。
男人那惨白的嘴角是微微的抽出了一下,此时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内心的愤怒已经从他的眼眸之中展露无疑,但是他又毫无办法,萧晨又没有出千,他也不能拿萧晨怎么样。
男人呼了口气躬身道:“抱歉先生,我这里的代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