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没有踏足曾经的故乡了,曾经是觉得自己有家不能回,而现在…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真的是这样吗?”仁王的目光中是满满的怀疑,没事去中国做什么?要玩也不该是还在上课的时间吧?她请假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吧?可是,除了她自己给出的解释还能有什么理由吗?
仁王彻底迷茫了起来。
“我用我哥的人格保证!”调皮地眨了眨眼,却又要故作严肃。
“PURI,原来比吕士的用处在于这里啊。”仁王配合着笑了起来,云夜已经退开几步,正向他告别;看着进入大楼的人仁王并没有马上离开,只是跨坐在机车上仰头看着,直到几分钟后十楼的某扇窗户打开后他开发动了引擎。
进入房间的云夜直接毫无形象地倒在了床上,习惯熬夜的她并不觉得困,只是一直在走路觉得腿酸而已;刚来开窗帘的时候看见那已经变成一个小点的身影还在的时候,不管对方是不是看得见,她还是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吧?
在浴室洗漱后批着还在滴水的头发给蔚云修打了一个电话,确定了接下去的行程后又给迹部打了电话报备她接下去的安排。
不出意外地听见了迹部变扭而又委婉的担心,心情正好的云夜便开始毫不留情的吐艹,而那边的人当然不会让云夜就一直那么放肆下去的;好好的谈论又一次变成了两个人小孩子式的吵架;等到挂断电话,迹部才敛去了笑容,切!不华丽的女人,还真的以为一切都能被自己控制吗?
云夜当然清楚自己的计量未必能骗过迹部,不过只要有用就好,他不是“配合”得很好吗?她不想说,他也没有追到底的意思;这样就好嘛!
看了眼时间,很好,她又一次没有请假而没有去履行她那所谓网球部经理的职责;不过呢,到现在为止她还是不知道她的职责是什么,难道就是站在场边看他们训练?不二无聊发神经,难道手冢也会跟着一起不正常?
摇了摇头,将头发吹到半干,换上校服便直接出门了;在路上买了早点之后又一次在某一矮墙上发现了某只可爱的猫咪,欢乐地跑了过去直接用食物诱惑着。
“喂!不许动卡鲁宾。”身后传来一道略带不满的声音,云夜完全不去理会,还是逗弄着猫咪,直到身后的人冲上来抱走卡鲁宾。云夜“哼”了一声,伸手去揉越前的头发;“坏小孩,还不去上课?要迟到了哦。”
可是,越前没有马上反驳,而是以一种怪异的目光不断打量着云夜,撇了撇嘴;“你发烧了吗?”
“什么?”云夜不解,这死小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那么鄙夷的目光看着他?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切!MADAMADADANE。”不止目光,连语气都是那样充满了鄙夷;这样的待遇对云夜来说还是第一次呢。
周六...不用上课...云夜非常汗颜;所以,狠狠瞪了越前一眼后立刻“开溜”;她怎么就在一个小孩面前犯了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呢?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越前才不管云夜在想什么,反正走了正好,他家的卡鲁宾就不会被抢走了。
飞速回家的云夜关上门后长长出了口气,真是太丢脸了啦!
片刻后云夜恢复了正常,翻出手机与蔚云修商量能不能修改去中国的时间,她不介意今天就走的;后者更是告诉她,随时都能出发,甚至可以将私人直升机停在她所住公寓的顶层来等她。
云夜默然,她真的很想吐艹一句——迹部景吾有一个就够了;真的,一个就够了!
拒绝了如此夸张的方式,约定为三个小时后成田机场见面就可以。
打了电话让迹部最好能在半小时内来接她,便不去管对方是否有空就挂了电话去整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