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该智慧男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扫了扫采香,这个风流男正用桃花眼对她放电。呜呼哀哉!她被困于三个狼男之间,唯有给他们讲讲淫邪报应的故事,方能浇灭他们目光中的火焰。
“嘉兴钱某,曾受聘同乡某家当教师。该家大小于清明节时,都外出扫墓祭祖,只留下一个十七岁的女儿看家。钱某趁此机会,便诱淫了该女。后来该女有孕,肚子渐大,在父母责问下吐露真相,乡民们认为钱某还没有娶妻,故到钱家说明,要钱某入赘成婚。
钱某不但拒绝承认淫事,还狡辩说是女方自己做了丢脸的事,赖在别人头上。女方父母非常愤怒,责骂女儿不贞,该女便用丝巾上吊自杀。后来钱某时常梦见该女手抱婴儿,现身站立床前。
钱某登第后做江宁司理的官,不久镇江有叛乱,抓到叛逆,交给钱某会同审理。钱某趁机收取叛党的贿赂,事被发觉,钱某被叛绞刑。在受刑的前一天,钱某又梦见昔日被自己淫害的女人,拿丝巾缠拉自己的脖子,第二天,钱某就被正法绞死。”
朱颜儿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抑扬顿挫地,娓娓动听地给三个狼男讲了一个淫邪报应的故事。
这个故事多少能浇熄一些他们对她存有的不良念头吧。朱颜儿暗暗思忖。
“啪!”剑啸猛地一拍桌子,把朱颜儿吓了一跳。
“这个钱某确实该死!如果事情是我做的,我一定会负责的。我会娶她做我的妻子。即使他是男人,我仍然会娶他。”剑啸一面说着,一面柔情万缕地凝望着朱颜儿,就差对他说:“小七,我要娶你!” 了。
朱颜儿打了一个机灵,转头去看琴扬。
琴扬目光深沉地对她说道:“我会娶她的。我这辈子只娶她一人,每天听她弹琴唱曲,是我一生最大的快乐。”
朱颜儿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弹琴唱曲?这不是在向她表白吗?她不过是想讲个故事警醒他们而已,怎么他们一个个听完之后开始向她表白心迹了?
朱颜儿把目光转向采香。
采香笑吟吟地嗔道:“哟!小师弟讲故事讲的太不具体了。这个诱淫究竟是怎么诱淫的呢?当时究竟说了什么引诱的话?双方是什么表情?两个人在哪里做的?用什么体位?做了多长时间?感觉如何?做了几次?。。。。。。这些你都得交代清楚嘛。要不,你重新讲一遍?”
天哪!朱颜儿很想跳起来扭住采香的耳朵,看看他的耳朵构造是不是与别人的不一样。她明明讲的是一个淫邪报应的故事,他居然能听成色情故事!
“各位,今天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晚安!”朱颜儿朝三人拱拱手,一溜烟跑回寝室。
从现在起,她要防火防盗防狼男。她把门从里面栓好,想想不放心,又把桌子和椅子搬过去抵住屋门。
她把窗户栓好,拉上窗帘,想想不保险,又跑到外面捡了十几块石头堵在窗户上。
忙活完了这一切,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坐在床上,开始怀念二十一世纪的防盗门和防盗窗。
当天夜里,朱颜儿做了一个梦,梦见她被一群眼睛绿幽幽,嘴里长獠牙的恶狼围在中间。这群恶狼扑过来不停地撕咬她的衣服,她的肌肤越露越多,越露越多。。。。。。
“啊!不要!”朱颜儿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天已大亮了,一个衣袍如血的男人坐在床头,正瞪着一双阴冷无比的毒蛇眼观察她。
“摧心,你,你怎么进来的?!”朱颜儿惊慌失措地望了望窗户和门。惨呀惨!窗户大开,门也大开!她昨晚做的防御措施全被攻陷了!
只是这个魔头一大早又来她房间干嘛?抑或是他昨晚半夜就来她房间了?
“我来瞧瞧把大师兄迷得晕头转向的小师弟究竟有什么本事?”摧心伸出古铜色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