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招杀之,是家族所赠,此物非到万不得以,不可轻易示人。
他一脸狰狞,自语而道:“别让我看见你走出宗门之日,不然你必死于我手!”
此时房门响起咚咚之声,来者是那家中老奴,这宗门之内,一些贵族子弟,家业丰硕者,常常派有家奴伺候,操办生活事务,这二师兄便是其中之一。
此奴除此之外,还有要务,借二师兄家奴为名,潜伏于玄光宗之中,暗等家主命令。
“少爷,老奴煮了燕窝粥,还望少爷趁热饮下。”老奴手举粥盅,轻声叩门而道。
老奴满腹心计,见二师兄遭受当头数落,定是心中不平,便前来安抚。
“吱”的一声,二师兄开启屋门,接过粥盅虽然面上不悦,可他对眼前老奴还是极为尊重,老奴进屋,环顾四周,见那锦盒的盒盖,便轻声而道:“还望少爷莫忘来玄光宗的初衷,而且老爷筹划大事已久,千万不可关键时刻,出了乱子,大事为重。”
二师兄虽为家主之子,却不敢出言狡辩,他知这老家奴眼神极为锐利,连家父都尊他三分,便低声而道:“康叔说的极是,我也只是一时气愤,绝不会贸然出手,康叔放心便是。”
此番些许言语过后,便回归如常,二师兄暗忍杀机,此时,刘少龙等人已是准备妥当,人员齐备,便即日启程,这三痴是结丹修为,身手不凡,手中葫芦拐杖,皆是飞行宝具。
将那香木葫芦一掷,便见它瞬间增大,有如房屋一般,众人坐于葫芦之上,乘风而行,三痴是结丹修为,手中宝具妙力非凡,穿梭流云,行速奇快,他又手举小葫芦,小酌两杯。
红棉化为红剑,飞于葫芦之旁,如同一抹飞艳红霞,她的身后,有数百把银剑跟随,听她号令,这些剑长居玄光宗中,身染灵气,它们虽然比不得红棉飞速,却也是紧紧跟随在后。
刘少龙一行人出行,玄光宗戒律长老戒得,原本不以为然,可她万万没想到小瑜儿也跟着出走,他知小瑜儿为仗义,好打抱不平,也知这初衷为善。
初一听时怒在心头,可他还是软下了心,自语而道:“你个调皮精,真是对你又爱又恨,也罢,即是如此,也是缘分,随你而去吧!”
子弟房中,二师兄听得此事,不由得心头一悦,一位师弟言道:“都怪往日师父太过娇宠小师妹,如今她太过任意妄为,早晚会出大事!”
二师兄露出诡笑,振臂一呼而道:“大家随我而来,想必师父现在也在头痛这不孝之徒,我要向师父请命,替师父捉她回来,严加处治。”
众多子弟相随,二师兄走在前方,走在清风殿前,戒得正在饮茶,见子弟结众而来,便冷冷地朝着为首的二师兄而道:“凌腾,你劳师动众,个个不去修炼,莫非是来造反不成?”
二师兄凌腾跪下身子,低头而道:“弟子不敢,可是小师妹私自下山,跟那还未查清的妖怪一同,我怕小师妹太过单纯,被妖魔所惑,迷了心志,日后酿成大祸,累及宗门。”
戒得不奈其烦地言道:“谁说她私自下山,下山之事,是我暗中批准的,只不过他们先行一步罢了,我要你率我玄光宗子弟随后跟上,以协助你三痴师叔,剿灭那虎贼,解救民众。”
“哦,原来如此,师父高明。”玄光宗子弟赶紧拍起马屁。
凌腾却不以为然,他侍奉师父戒得多年,又有一些察言观色之能,见戒得眼神并不协调,便猜得一切,心中暗暗怒恨而道:“戒得呀戒得,我尊你为师,全心全意孝敬于你,一片赤诚,却也难及一个刚入宗门三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