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而且萧家,的确是难对付。
不过以他的感觉来看,萧家虽大,却并无谋反之意,只要安抚即可。
顺便还可以帮皇上打理天下。
可惜皇上忍受不了这种被人摆布的境地。
“你们两个还不跟上在干什么?”前方一声狮子吼传来。
福大海和另外一名公公连忙敛了笑容正儿八经的跟上。
……
到边疆沙县的路长又难走,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是到不了的。
毕菲纤和吴永双双被押在囚车里,披头散发,嘴唇干裂得不行。
这才走了一天的时间而已,这人就已经熬不住了,往后还有那么长一段路程,如何挺得下来?
“驾!”
士兵几鞭子甩下去,赶了一天路程的马屁似乎是累了。连它都想找水喝。
冷眼看着的毕菲纤,越加的渴了,她嘴里一直在喊着:“水,水,水……”
可是士兵只顾着赶路,无人理会她。
反正死在流放路上的人多不胜数,如果她死了,他们还少一分负担。
“嗖——”
几名士兵押着两人正在赶路,两旁是山崖。
这时一道箭矢的声音破空传来。
几名士兵松散的神经一绷:“谁?”
从山上突然冒出几名人的影子,手里举着弓箭——
押送毕菲纤和吴永的那几名士兵还未来得及抽出刀剑。那几名黑衣人射下的箭矢便命中了他们。
像打在靶子上一般,几名士兵唉哟叫唤几声,纷纷瞪着眼睛倒在了血泊里。
毕菲纤目露希冀的朝山上望去——
有人来救了他们?是谁?
吴永看着倒地的几名士兵,神情异常的激动和兴奋,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一丝癫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死了!我得救了!我得救了!”
这一段时间来的压抑,直接导致他神经崩坏,整个人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也不问是谁杀了这几名士兵,他只知道这些押送他的人死了。
从山上下来六名黑衣人,将不在状况的两人从囚车里拖了出来。往山上跑去。
……
凌向月将那块蝾螈皮小心裁剪一半,贴在了手心里。
这蝾螈皮不知是如何制造出来的。
表皮纹理和人的皮肤极其相似,可是不具有弹性,一旦轻轻的按下去一点。那个印子便一直存在不会缩回去。
能紧贴肌肤,若不是火红的颜色,摸上去像是没东西似的。
难怪汲墨说萧奕澈发现不出来。
这段时间经过她有意无意的试探,发现。萧奕澈当真分辨不出颜色来。
他是个色盲,并且还伴有夜间视力下降,惧光——
那她种的满院子的花。他且不是一个都欣赏不来?
凌向月忽视心里的异样,乘他不在家的时候翻看了很多医书来查阅这种病是否有得治。
他那么宝贝他的那盆冰灯玉露,是不是玉露对他有什么用处?治疗他的眼疾吗?
正东想西想,萧奕澈说要去沐浴,让她过来给他擦背。
凌向月欣然同意,好机会!
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他眼中带柔,我行我素的撑在沐浴池边上,递给凌向月一张搓背巾。
凌向月衣衫完好,半跪在他身后,也顾不得将裙子弄脏了,反正待会还要洗。
小心的不让自己手心贴着蝾螈皮的那只手挨到搓背巾和水,用另一只手在他背上上上下下卖力的搓了起来。
他的皮肤很光滑结实,搓的时候感觉像是在搓铁壁,巍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