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嘴里骂着最肮脏的日本话。只消他们轻轻的动一动手指,利民堂里的伙计立马就玩完了,血液会顺着利民堂的门口流到大街上。
“混蛋,滚出去!”
利民堂的柜台旁点着一支蜡烛,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坐在那里翻看古典书籍。有这个女人在利民堂,利民堂的伙计们对于闯进来的日本大兵并不怎么害怕。在伙计们的眼里里面坐着的女人正是日本人,是恶魔头子加藤霸川的女儿。两个日本闯进利民堂日本女人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更何况他们敢惹恶魔头子的女儿有他们好果子吃的。利民堂的伙计是不怕他们闹出事来的,甚至闹得事越大越好。
这个声音一喊出口,感到震惊的不是利民堂的伙计,而是两个日本兵。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里居然藏着一个厉害的角色,一进屋里的时候,两个日本兵不是没有看到坐在柜台旁边的女人,而是第一眼看到了那个女人。他们不是没有对女人动一点的坏心思,要想对这个女人下手就得先把这几个伙计收拾掉。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没有对那个女人下手的时候,那个女人到显出了比他们还要强硬的势头。一来那个女人满口说着中国话,二来衣着打扮跟普通的dL女人没什么两样,再就是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认识她就是加藤霸川的女儿,也根本不会想到加藤霸川的女儿会在这里以这样的打扮这样的身份出现。性格泼辣的女人往往更能招引男人对她的偏爱,听到那个女人的怒喊,两个日本兵一下子回过神来,好像差一点忘记了他们到这里干什么来了,或者说刚进来的时候不知道干什么来了,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一下子明白了。于是收起了抢,弄得到处都是血淋淋再做那样的坏事会扰乱心情的,事实上他们是不会把这些男人看在眼里的,他们除了会说话跟其他的动物没有多大的差别。恶魔之所以有那种兽性的发泄,原因根本是无视别人的存在,或者说他们从根本上无视自己是以人的身份存活在世上。头脑像动物一样失去了正常的思维,不知道作为一个人什么事该干什么事不该干。
两个日本兵朝着柜台的女人走了过去,一个日本兵的手刚要触摸到那个女人衣服的时候,那个女人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愤怒了。
“该死的混蛋,滚出去。”
如果她把这句中国话换成日本话的话事情的结局就会完全的不同,甚至两个日本兵就会乖乖的听话离开利民堂。如果只是个假设,真的那样做就不用假设了。自始至终那个女人都没有说一句日本话,自始至终两个日本兵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日本女人,更不知道她就是加藤霸川的宝贝女儿。
一个日本兵开始撕扯那个女人的衣服,那个女人又挠又咬使他没得到一点的便宜,另一个日本兵过来帮忙了。
自从少东家把这个日本女人带到了利民堂,老伙计从来就没用一个好眼神看过她,甚至把她看成了利民堂的灾星,甚至把利民堂遇到的一切灾难都看成这个女人带来的。眼看这个灾星就要被日本兵糟蹋了,日本兵在中国的地盘糟蹋日本女人,还是当着中国男人的面糟蹋,更何况这些日本兵不知当着多少中国男人的面糟蹋过多少中国的女人。这些中国男人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做不用说也能想得到。在自己亲人遇害的时候,他们还一个个的充当看客。
“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让你们祸害人。”那个已经要得手的日本兵除了听不懂这句中国话,再就是他再也听不到任何话了。他还没来及任何的反应就失去了直觉。人们在看的时候,老伙计疯了,手里举起的石头药碾沾有红红的液体在滴淌,这些平时不知祸害多少中国人的魔鬼其实老天在塑造生命的时候并没有对他们附加任何特殊的构造,血液一样是红的,在药碾照着天灵盖砸去的时候一样倒下了。人不会就那样轻易死去的,即使再也不会过活来了,其他器官还会有短暂的存活的时间,老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