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也必然是威逼利诱得来的。名利,五殿下能给,殿下还有我们庄家就给不了吗?”庄承炎道,“还有秦松,他在京城我们奈何不了他,如今领兵在外,可不就落在殿下的手里了?殿下只需要在粮草上做点手脚……”
“不,秦松这里不能动,边关战事已经很危急了。”宇文诚严肃地打断他道,“我可不想要一个千疮百孔的江山。”
“殿下说的是。”庄承炎想了想,如果秦松打了胜仗,宇文诚这个调度粮草的也是大功一件,就不再多说,又把话题拐到了朝堂上,“五殿下的威胁,相信另外两家也感觉出来了,他们必然不会干等着。”
“老五的人已经暴露出来了,他们会清理掉这批人,并以此为幌子排除异己。”宇文诚对这些争斗看得很明白,朝廷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谁敢挑事必然会受到攻讦,但现在大家有了共同的“敌人”,可就不算挑事了。
谁都不希望既定的格局里突然增加一个无法掌控的对手,就看谁动手更快,占的便宜更多了。
相较于气急败坏的宇文诚和宇文贺,宇文智就显得淡定许多了。他被国丈和几位舅舅说得头疼,索性躲到皇宫里去了,跟皇帝皇后说说话,再关心一下弟弟妹妹,倒是一派轻松。
“阿佑,父王让我离你远一点。”宇文桓盯着宇文佑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说话,“他说你很危险。”
“但你是从来不怕危险的。”宇文佑往椅子上一靠,笑看向宇文桓。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形象,也理解端亲王的顾虑,可宇文桓一定不会管这么多的,这小子是比宇文斌还要随心所欲的。
“怎么可能。”宇文桓一脸严肃,就在宇文佑以为他要说些肝胆相照之类的话时,却听见一声满含笑意的叹息,“你现在可是神憎鬼厌,我虽然爱惜名声,也不能在这档口抛弃你不是?反正我也不是没违背过父王的意思,多你这一遭,也算不了什么。”
好吧,这也算是肝胆相照了。宇文佑这几天家里家外备受冷嘲热讽,虽然不在乎,乍然听见宇文桓的话心里也升起了几分暖意,想着等宇文桓成亲了,就把那套他垂涎已久的古瓷盘做贺礼。
“那你怎么跟骆小姐交代呢?”宇文佑笑问道。
用宇文桓的话来说,骆清幽性如烈火,嫉恶如仇,光明磊落,冰清玉洁……总之一切正面的词都可以放到骆清幽身上。而他宇文佑身为皇子却行贱业,混迹于三教九流花街柳巷,比之宇文桓当纨绔还要没出息。因此,骆清幽担心宇文桓会被他带坏了,一直反对宇文桓和他来往。这次他又暴露出“狼子野心”,以骆清幽的脾气,恐怕会逼着宇文桓跟他绝交吧。
“交代什么?,我家幽幽很贤惠,很识大体的,从来不干涉我的事。”宇文桓一摆手。
“哦……”宇文佑做恍然状,只是脸上神情清清楚楚地表达了他的想法,不相信。
“好吧,我坦白,是因为县主跟幽幽成了好友,说了你很多好话,幽幽不讨厌你了。”宇文桓说到这里笑着摇头“我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一直以为县主是个单纯的,今日才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
“雅儿?”宇文佑皱起了眉头,心里有点不痛快。
随着对关雅儿在意的加深,宇文佑经常会有一种长辈对待晚辈的心态,希望关雅儿更优秀一点,但不需要关雅儿为他做什么事,就连很早以前希望关雅儿成长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