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和高顺离开之后。
“张文远,你心动了?”
高顺没头脑的一句让张辽摸不着头脑。
“你说什么?”
“中郎将啊,还受到如此重视,只要点头,兵权、官职还有富贵都是易如反掌。”
高顺说着还比划了一下手掌翻动。
张辽白了一眼。
“文远,你别不说话,这刘琦求贤若渴,在他麾下也说不得可以干一番事业。”
“别胡说八道了,这几日,我才更加坚定的认为当时我们没有求死真是太好了。”
“看吧,果然还是有好日子过才心情舒畅。”高顺说得更加冷嘲热讽起来。
“与刘琦相比,吕布可以算是天下难寻的英豪,但与马强相比,吕布连微末都不如。”
高顺掰了半天手指才把张辽的话给扯清楚。
“这么说,你还是要……”
张辽重重的点头。
左右看了看,张辽更加压低声说道:“你说我们是将信息传出去还是怎么做?”
“你就不怕我说出去吗?不怕我心动了?”高顺死皮赖脸。
“你高顺只认死理,论倔犟,我可比不过你,你认定了的事和人,根本没人可以改变。”
高顺听了哈哈大笑,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知我者张文远也!”
高顺停了一下,思索片刻之后。
“我们进入襄阳,不但没有立功,反而帮敌人整顿内乱,这样根本交不了差。”
“那依你之见,我们要怎么样才能交差?”
“奉上整座襄阳城!”
“高顺,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些吧。”张辽眼中露出惊讶,接着又变成了笑容,“不过我喜欢!”
“知张文远者,也有我高顺。”
“要我说来,刘表新丧,刘琦根基未稳,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如果想在这段时间抓住权力,恐怕要花费的时间不少,而且现在刘琦正在让我们思索如何击退主公,难不成还要主公配合我们?”
张辽的说法遭到了高顺的反对,“如果需要主公配合我们才能成事,又怎么能算是奉上呢。”
张辽也陷入沉思,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两人在襄阳城中的实力只有百名陷阵营,能做什么?
还不要外援的条件下,做得到什么?
“我们不能强攻,得靠智取。”
这句话从高顺口中说出来,张辽比吃到了虫子还难受。
高顺不是没有谋略,而是能动手尽量不动脑子那种人。
“明日如何回复刘琦的问题?”
“刘琦这么信任你我,说不得我们可以冒一些险。”
“你觉得我们可以冒险吗?”
高顺点头。
第二天,张辽高顺还没有出发,便接到了刘琦要在治所会面百官。
蒯越将刘表的遗嘱继承当众宣听,刘琦正式自领荆州牧。
目前正与马强交战,也不可能上书刘协,这没有册封的荆州牧估计还得当上很长一段时间。
百官皆不调动,刘琦又下赦免令,襄阳原来支持刘琮的所有官员都给予了无罪,维持了原有的派系和工作。
刘琮也被封为安平侯,也同样不是朝廷认可的,只是一个地方侯,不挂实职,等襄阳解封之后,前往零陵任职。
属于是发配边疆了。
蒯越、张辽、高顺得到封赏,其中自然是张辽高顺两人受益最大,蒯越本就是荆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现在仍然是。
等到分封完毕,刘琦要求全城戴孝,但暂时并不准守灵。
接着又再一次只留下了张辽和高顺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