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之处。”
“如此甚好!”燕惜羽见对方上了勾,笑得更欢,“那如果‘春情欢’也拿出幅能引得鸟儿啼唱的画来赔给大爷,大爷是不是就不会再追究我们的过失呢?”
“你,你说什么?”那客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直地看着燕惜羽。
“难道小人说的不够清楚吗?亦或,大爷你在乎的根本就不是画,而是银子?”燕惜羽步步进逼,等着那人自投罗网。
“废话,我要画!”那人有些恼了,“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话,那我不但不会追究那个小厮,还可以出钱,请在场的每一位喝酒。”——哼!我就不信,这世上真能有那么神奇的画!
“好!请大爷你稍等片刻,半个时辰之内,小人定当奉上同样的画来!”燕惜羽似乎害怕那人反口,说完这句话后竟立刻转身,匆匆跑向了后楼,快得连楼金玉都没来得及问他一言半语。
07
“你是铁了心了要留在S市了,是吗?”
“怎么你现在还在问这话,我下周就要上班了。”
“那,不如,我也来S市找工作吧。”
“你?”
“嗯,怎么,你不高兴吗?”
“当然不是。如果你愿意过来的话,那可就太好了。反正我在公司附近租了间房子,一个人也是住,两个人也是住,你就和我一起吧。有你陪我,过起日子来也顺当些。”
“一起住?”
“难道你不愿意?”
“怎么会!我只是怕让人知道了,对你影响不好。毕竟你是在大公司上班的。”
“别瞎操心,S市很开放的,像你我这样关系的人很多,这里还有专门的GAY BAR。等你过来后,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那好吧,我收拾一下,争取在你上班前赶到你那里。”
只要两人能重新在一起,别的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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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地等了大约一柱香的时辰,燕惜羽便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但在他的后面却跟了个妖娆多姿的绿醉。
“绿醉,你,你不是在陪着刘大人吗?怎么出来了?”楼金玉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儿,觉得眼皮直跳。今晚该不会是“春情欢”的劫数到了吧?
绿醉妩媚一笑:“放心吧,玉娘,刘大人一会儿也会过来看热闹。灵哥儿,把东西放下。”
此时楼金玉才发现,绿醉身后带着的灵哥儿手里端着笔墨纸砚。他让别人理出一张干净的桌子,铺好宣纸,摆齐笔墨,然后对着燕惜羽道:“燕哥,可以了!”
“多谢!”燕惜羽挽起右手的衣袖,站到桌前,看了看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文房四宝,深深吸了口气,握住青竹狼毫,蘸饱墨汁,重起轻落,在众人蕴含着各样情绪的目光中,画下了第一笔。
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作画了?三年?四年?太多的变故使得燕惜羽已经记不得那许多的过往。而且自从病愈之后,他总是避免着和原来的生活有任何的交集。因此,才选择了截然相反的方式过活,甚至舍弃了一生中唯一的爱好。
只是,当他再次触摸到那细细的笔杆,闻到淡淡的墨香,甚至听到笔尖在宣纸上游走的淅淅声时,燕惜羽才发现,原来自己对作画的炽热已经化血入骨,从未冷却。或许,应该说,非但没有冷却,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所以此刻,燕惜羽忘了围观的人群,忘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忘了身处何地,完全沉浸在那可以重新执笔的欢愉之中。
随着那柔软的毛笔在纸上勾、皴、擦、染、点,一只一摸一样的夜莺便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下跃然而出。添枝叶,绘翎羽,心意于笔,手忘于书,心手达情,燕惜羽嘴角擒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下笔如有神。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