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元首转回身猛一拳挥在他的侧颅把他打倒在地拿脚猛踢
斜刺里一个长发飘飘奔过來纵身一跳又重重踩落在地上那个黑影前胸伴随着骨头断裂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黑影挣扎了几下便殒命了冉妮亚拉起他便狂奔起來只留下警卫战士们舍身掩护
几个黑影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拐进一处密不透风的密林里冉妮亚领着他们在密林里转來转去恰好在追兵们的手电筒亮光闪现之前找到了目标:一棵硕大无朋的树还有梯子通往树上
几人顺着架好的梯子爬到树上冉妮亚上來后往树下扔了颗手榴弹炸毁了梯子消灭痕迹的同时也断了自己的后路
几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气暗夜里看不清彼此的脸只知道他们暂时得救了
苏军在树林里折腾了大半夜手电筒的光亮越來越暗枪声也愈來愈稀壮胆而已树上的人更不好过后半夜一场秋雨让李德免费洗了个天然澡美中不足的是澡堂像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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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阿修罗地狱
东方微微发亮洗了大半夜冷水澡的主儿们活过來了元首打量着他们的新房这是一棵巨杉高达60米;在离地面1。5米高处树干的周长达12米这棵巨杉至少有2000年的岁数
危机缓解元首脸上写满了问号怀疑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冉妮亚怀疑冉妮亚背着他偷汉子不然怎么会发现这个理想的偷情场所
冉妮亚低下头交待了发现这个藏身之地的经过丽达出事后为了缓解压力冉妮亚把一个俄罗斯女兵叫到这里來les这棵大树成了她们的磨镜场所
“真的不是男的那女的是谁我要当面核实”元首还想诈她冉妮亚垂下眼帘喃喃:“她死了中了流弹你见过她对大波胸她说你……”
“别说了”李德望了其它树杈上的鲍曼一眼赶紧打断噢想起來了前天夜里潜入冉妮亚的帐蓬看到一个女的坐在床上以为是冉妮亚从后面抱住并把手伸进胸腹感觉乳。房像奶牛对方扭头原來是外号叫大波胸的俄国女兵
元首不吱声要不是她干坏事发现这个藏身之处他可真是上天无门、入地无洞了冉妮亚看到元首不再埋怨感激地亲了他一口
山下炮声震天树下枪声不断苏军与救援的警卫营交火几个苏军士兵不甘心地还在树下转悠把李德转得不耐烦了:堂堂的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大半个欧洲、地中海、北非和中东以及中亚的主宰者竟然被几个毛贼撵着打逼着上树当猴王体统何在颜面何存传到墨索里尼耳朵里绝对乐得在床上打滚以后怎么当轴心国老大
树下一个大胡子苏联老兵极为熟练地卷了个莫合烟抖抖索索地划拉着一盒火柴结果弄断了火柴梗子不说还让满盒的火柴撒了一地他只好蹶着屁股从脚下去捡那一地的火柴梗元首纵身一跃恰到好处地骑在他的脖子上手掌紧紧悟着他的嘴姆指和食指捏住对方的鼻孔大胡子像挨煽的公牛般拼命踢蹋脑袋呜噜呜噜在草丛上磨耗弄得他耳朵头发里全是青草最后白眼一翻像一滩牛粪一样渗入草丛里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在元首的激励下其他人也像熟透了的果子一样从树干上树杈间掉落下來咂向咋咋呼呼乱转的苏军冉妮亚的空中飞燕刚跃起就被薇拉扯住杏眼怒睁刚要破口大骂对方一声“孩子”让她陡然明白了自己的袋鼠身份不能由着性子飞檐走壁瞎逞能
鲍曼悟着胳膊肘儿骂骂咧咧:“操这家伙属狗的咬人想当年我在巷战中扭断了三十个红色阵线的脖子今天被蝎子咬了一口”一个脑袋只连着筋的苏军准尉在他脚下抽搐着这就是他说的那只蝎子
旁边一阵急促的枪声李德快步走过去三具苏军的尸体横卧在一堆枯枝后面还有一个黑头发娃娃脸痛苦不堪地抱着肚子大口喘气他每喘一下紫色的肠子从指缝里出來一点
李德吩咐给他治疗并大声命令警卫战士们把这些尸体埋了几个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