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妞惊哭的脸一呆,小嘴微张。这时却被一只手臂伸揽入怀中,她感觉一道很好闻的味道呼进鼻子里,刚才被吓得不轻,不由瘪着小脸,依恋受惊地在那人胸前紧紧依偎着,抱住就不肯撒手。
那暗叹吾命休矣的靳渊柏,在灭顶之灾来临时,只感觉脖子一紧一勒,整个人便被一道大力直接提了起来。
这时周围人一阵静默,愣愣地看着站在街道中央的黑袍少年,他四周诡异扫荡空出一大片,从容伸展双袍贯注真力,迎风一抖,衣抉猎猎作响,四方的所有军队之人如潮水一般退散干净。
原来——那明明根本没有站的地方都紧缺的,现在却空下,只余他与一名男子,小孩。
落针有声。
所有人在看到那少年的模样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陛、陛、陛、陛——”
手指颤抖,眼睛颤抖,身子颤抖,所有人就跟得了羊癫疯一样抖成一个筛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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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这下他们摆上大事了!
而围观藏匿的老百姓也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们眼晴没有看花吧,竟然是永乐帝亲临!?惨了,这柳街肯定会血染成河一片地狱景像!
他们已经吓得语不声调,靳长恭拂袖冷冽的黑眸轻轻地瞥了他们一眼,顿时那些心虚惶恐的部众,心下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如黑潮水一般噗通一声猛地跪在地上。
数千人不约而同跪地的声响,惊得楼上的人都一怔,那力道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遭了,他们也腿软了,怎么办?
连刚才被打得喘不气的刑天磊他们也慌里慌张地爬起来,跪在地上,大声都不敢喘一下。
一大片刚才还像饿虎的大男人现在就像一只只受惊的病弱猫咪,跪在地上噤声害怕着,谁能够相信?!
见识过靳长恭平事的黑铁骑,玄凤军,禁卫军那跪得叫一个虔诚与恭敬,而平彻候带进京的将士则有些奇怪,他们虽然也跪着,可只是跪靳帝,而不是跪靳长恭。
这气场,这气势,这万群丛中片叶不沾身的帝王霸气,令靳渊柏看得满目赞叹,忍不住想替她拍手叫好,可是……
“堂弟,能先将为兄放下来吗?这般吊着,咳咳,为兄有些难受啊。”
别嫌他当众攀亲戚,想这又不是皇宫内苑,靳长恭算来也的确是他的远方堂弟,这称呼不是更显两者之间的亲昵,再说他暗地里一直这么称呼着,一喊出来他便暗爽不已。
靳长恭斜了他一眼,勾唇邪媚的黑眸微眯,顿时靳渊柏感到一种危险的寒意袭来。
“堂,堂弟……”
“呯!”地一声,下一刻,他的男性第六感被应验了,他被摔个屁股朝天,头先着地。
你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行心酸眼泪往下流啊。
商铺两旁花楼梯间柳巷子内的姑娘们瞧着那位优雅贵公子如此囧态,纷纷掩嘴,或乐呵地轻笑几声,或惊呼担忧一声,或瞧戏瞧着一脸兴奋,或一脸心疼……
而靳渊柏默默地掩脸,呜呜——堂弟,太TMD伤自尊了!
“陛,陛下!”
靳长恭面无表情地踏前一步,她身后倏地出现两尊气势迫人的大神——两位大宗师莅临震南与震北。
跪在地上的军人霍~地瞠大眼珠子,吓了一跳,细窣地悄悄后退了一步,满头冷汗,感觉全身上下的寒毛细孔都刷刷地张开了。
“寡人给你们全集一刻钟时间到斗兽场广场集合,若有哪一军的士兵缺席一名,若有任意一名在一刻钟赶不到场,那便隶属的全军皆受鞭莿一百!”
全军炸然一惊,满目难以置信地盯着陛下:哇勒?一刻钟?!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