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泰莎?”
他根本忘了她。“我老婆。”
“噢,我想起来了。你的头一个妓女。”
提利昂瞄准父亲的胸膛,“再说这个词,我就杀了你!’’
“你不敢。”
“我不敢?说啊,就一个词两个字,你说啊,”提利昂挥舞十字弓,“泰莎。在给我上了那小小的一课之后,你把她怎样了?”
“我不记得了。”
“努力想想!你杀了她?”
父亲抿抿嘴唇,“杀她做甚?那番经历正好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何况我记得,她收入颇丰。似乎后来总管把她赶出去了,我没工夫询问。”
“上咽P/乙去了?”
“妓女还能上哪儿去?”
提利昂指头一紧,十字弓正好在泰温公爵起立瞬间“哐”地一声』寸出飞矢,插进公爵膀胱之上,他闷哼一声,又坐回去。箭插得很深,直没到羽翎。鲜血顺着箭柄,不住渗透,流过父亲的阴毛,顺着光光的大腿,滴到地板上。“你放箭!”父亲难以置信地说,他日艮睛朦胧中充满惊骇。
“您总能迅速把握形势,父亲,”提利昂评论:“难怪是永远的国王之手。”
“你……你……你不是……我儿子。”
“这您就错了,就我看来,我是小一号的您。发发慈悲,快点死吧,我急着赶船呢。”
这一回,父亲总算遂了提利昂的愿。厕所里猛然散发出一阵恶臭,死亡的公爵肠肚彻底松弛。《艮好,他死得真是地方,提利昂心想,臭气证明那句名言是彻头彻尾的谎话。
泰温·兰尼斯特公爵到死也没有拉出黄金来。
山姆威尔
国王很生气。山姆立刻看出来了。
史坦尼斯正在吃早餐,硬面包、咸牛肉和煮鸡蛋,当黑衣弟兄逐个走进来跪到面前时,他推开食物,冷眼打量他们。旁边的红袍女梅莉珊卓似乎觉得这一幕十分有趣。
这儿没有我的位置,当她的红眼睛落到山姆身上时,他不安地想。我只是帮伊蒙师傅上楼的。别看我。我只是学士的事务官。余人都是熊老职位的竞争者,除了已退出竞选的波文·马尔锡,而他也仍是代理城主和总务长。山姆不明白梅莉珊卓为什么对他感兴趣。
史坦尼斯国王让黑衣弟兄们跪了很久,长得不同寻常。“起来。”最后他终于说。山姆扶着伊蒙学士,帮他站起来。
杰诺斯‘史林特大人清清嗓子,打破紧张的沉默。“陛下,蒙您召唤,我代表大家表达喜悦之情。当我第一次从长城上看见您的旗帜,就知道王国得救了。‘这个人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我对好爵士艾里沙说,‘一个坚强的人,一个真正的国王。’请允许我们祝贺您战胜野蛮人,歌手们会广为宣扬,是的——”
“歌手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史坦尼斯打断他,“少拍马屁,杰诺斯,没用。”他站起身,朝所有人皱眉头。“梅莉珊卓女士告诉我,你们到现在还没选出总司令,让我很不愉快。这件蠢事还要拖多久?”
“陛下,”波文·马尔锡辩解,“没人达到三分之二的多数,况且选举也刚持续十天。,,
“已经浪费了九天。我有俘虏需要处理,有国家需要统治,有战争需要进行。某些关于长城和守夜人军团的决定得尽快作出,而你们的总司令有权参与。”
“是的,·没错,”杰诺斯·史林特说,“但我们的弟兄不过是些单纯的士兵。士兵,对!陛下很清楚,士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依我之见,若陛下不吝赐教,想必他们能从中受益。请为了王国的未来,帮大家作出明智的选择吧。”
这建议惹恼了其他人。“你要让国王给我们揩屁股吗?”卡特·派克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