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秀秀思忖了片刻,又突然眼眉一挑,愤然言道:“一味地等他再次犯案。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岂不是太过被动了?况且,现在咱们已经派人监视了一品香。范芷清早就知道咱们在怀疑他们了,若他故意就此摆手、不再作案,那咱们岂不是永无破案的一天了?”
一听这话,刘飞昂面而笑,诡异地言道:“不会,那淫贼作案数次,屡屡得手,让他一下子摆手,这绝对不可能。这就好比一个人喝酒若是上了瘾,让他一下子戒掉,难如登天啊。”
文秀脑子里灵光一闪,击掌言道:“对啊,我想起来了,这叫做‘犯罪惯性’,以前在犯罪心理学课上学过的。”
而刘飞和李皓轩又从秀秀口中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名词,只是这一次两人都十分淡然,似乎已经能略略领会到秀秀话里的含义了。
刘飞凑到李皓轩的耳边,悄声说道:“你看看,这丫头又要得意忘形了。”
李皓轩红着脸低下了头,口中小声替秀秀辩解着:“不会的。”
而此时,文秀才没空搭理其他人,她只皱着双眉,努力回忆着课堂上老师讲过的那些话。
突然,文秀目光如炬,紧盯住刘飞和李皓轩,急速言道:“也就是说,只要是有他感兴趣的女子出现,即便是有风险,他也十有**会再次作案的,对不对?”
刘飞轻轻点了点头,望着秀秀那严肃的神情,心中暗道:这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吗?
果不其然,在得到了刘飞的肯定之后,文秀剑眉一挑,眉宇间露出一丝喜色,断然言道:“这就好办了,咱们不妨引蛇出洞、主动出击一把。”
刘飞和李皓轩皆是一惊,两个人诧异地望着秀秀。刘飞不禁双眉一抖,脱口言道:“此法太过冒险了吧?”
李皓轩低头略加思考,仍眼中带着几分疑虑地说道:“更何况咱们如何能得知那淫贼对什么样的女子感兴趣呢?”
文秀不屑一顾地摆手言道:“这个不难,总结一下那淫贼迫害过的女子有什么共同之处嘛。”
刘飞冷眼瞟着秀秀,冷冷地笑了笑,缓缓言道:“那些女子,除了年纪相仿、相貌美丽之外,论及家世、性格以及行为举止,都无半分相同之处。”
文秀一听话,立刻凑到了刘飞的身边,眨着一双大大的美眸,惊讶地言道:“啊?原来阿飞早就总结过了!”
刘飞自负地淡然一笑,悄悄侧身闪开了秀秀的肩膀,口中言道:“是啊,这些女子各不相同,且相差甚远,让你完全捉摸不透这位‘淫猴’的喜好啊!”
李皓轩也点头附和叹息道:“哎,无论富家之女、还是贫贱女子,也不管是品格贤淑的、还是性子刚烈的,这‘淫猴’皆不肯放过,像她这种喜好无常之人才让咱们防不胜防呢。”
文秀闻听此言,剑眉一簇,心中为那些惨死的女子痛惜,更对那淫贼痛恨不已。她双拳紧握,玉腕一抬,又在旁边一棵柳树树干上重重一击,贝齿紧咬地愤然言道:“哼,这狗贼,丧尽天良,罪恶滔天,他日擒住,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消我心头只恨!”
刘飞见秀秀嫉恶如仇,一副女中豪杰的模样,不禁心中暗叹:秀秀真是天生的侠义心肠啊!
李皓轩听了秀秀的话,虽大受鼓舞,却仍担忧不已,于是小声嘀咕道:“只怕是这淫贼奸诈狡猾,没有那么容易擒得住啊。”
皓轩一句话,又让秀秀的心头掠过一丝凉意,她原本昂起的头又渐渐低垂了下来,嘴角抽动了几下,面露尴尬。
刘飞见状,忙踱步挡在皓轩的面前,轻蔑地笑道:“哼,依刘飞看来,他也不过是个胆小鼠辈,否则就不会天天男扮女装,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
“他还胆小?”文秀气恼地辩驳道:“他若胆小,就不会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