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载着保持缄默的三个人到了红馆门口。
下车后,华梦谈领头走进酒吧内,径直找到了‘一盏莲生’间。李千机神清气定的跟在后面,竟是连皮眼都懒得抬。
唯有最后的三打量着这酒吧内的装潢,目瞪口呆。
原来这间红馆的门面丝毫不起眼甚至有些破旧,可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宽敞的走廊和大厅搭上各种别具一格的装饰,从西欧运来的壁画或整齐或单一的悬于磨砂墙壁上,被暗含画框其中的或蓝或紫的灯照射着,朦朦胧胧颇有一番风情。暖黄的灯光从天花板直打下来,尽有一丝暧昧的情愫在里面。
立于各个房间外的服务生长得或是英俊冷毅,或是温文尔雅,或是冷傲孤清或是妩媚多情。身上的服装也是别具他色,精致惹眼。
很明显,这里的老板下了一番血本和精力去打造这家深藏不露的店面。不过虽是下了重金,可这生意看起来甚是火爆,简直一本万利。
三的头像是个雷达到处乱转,瞧的是眼花缭乱。
当华梦谈推了门进了去,李千机就脱下风衣随手扔给小侍,淡淡的扫了一眼整个包间的人。待看到那白面许爷时,她挑了下眉,脸有些冷。
“呦嗬,我说华少,你的面子现在可是大了啊,阎魔爱都被你请来了。说吧,这次你是脱了几件衣服才把人拉过来的,啊?”胖子晃着高脚酒杯窝在沙发上,一张嘴就将周围的人引得大乐。
大家顿时放肆的哄笑了起来。
“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华梦谈见自己上次的索吻事件被胖子又拿到台面上当笑话,顿时火起。
他挑了个空处恨恨的坐过去,像是屁股下的是那个胖爷一样。三很是敬业的板着脸站到了少爷后面充当打手。
虽说自家小爷遭到了调笑,他心里气愤得很。可爷都骂了句就了事,他还能说什么。
李千机挽起上身唯一的一件衬衫袖子,又慢条斯理的解开脖颈处的扣子,舒缓了许多。她一言不发的走过去,李浩贤顺势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个宽敞的位置给她。
“我说阎魔爱,这次你有没有带什么牛郎过来,就像上次那个妖精,啧啧...”胖子一脸好奇,又有些期待。
谁都知道,豪景董事身边的人长得个个都妙得很。
“白痴。”李千机顺手接过白面许爷递过的一杯伏特加,嘲弄的冷笑,“这里是gay吧,哪来的牛郎。”
华少轻轻的冷哼了一声。
“话说你这次做东,有什么喜事?”她饮了口酒,瞥了眼一旁顾自吸烟的李浩贤。
那舒着眉抽烟的男人缓缓吐了口雾,他转过脸轻描淡写,“老子升职了。”
一向少言的白面许爷倚在沙发上,像是刚抽了大大烟。他张口调侃道:“像那些工薪族一样,涨了多少钱?”
“一帮不靠谱的混蛋...”李浩贤全身像是卸掉千斤重的石头,他将两只胳膊搭在沙发后垫的沿子上,微微舒了口气。“老头子好不容易下台,总该我上去了。话说被他管了这么些年,竟在他眼前当孙子,现在当真是没人管我,如鱼得水。”
闭眼凝神的华少闻言,扬着眼角调侃:“就你这点出息,将来指不定把那公司整成什么样,到时候莫非把你家老头气死也救不回惨绿的股价。”
李浩贤将头靠在后垫上,听闻华少的毒蛇利嘴后也不生气,慢慢悠悠道:“你们要么在家享受少爷的好命,要么,就已经独掌家族,自在逍遥的很。老头子留给我的那公司,里面竟是豺狼虎豹,都盼着把我整下去,这破家产,我还真不稀罕。否则,小爷我又要折腾功夫去劳神费力,若是干得不好,还要受责,冠上败家子的罪名,你说冤不冤。”
胖子假装漫不经心的转了脸,他挑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