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芒四射,冷然道:“还不到咱们出手的时机!”
马铜轲脸上浮出一股惧色道:“姓展的确实厉害,居然能以钢板童车当盾牌,横冲直撞,突破武当的围攻阵形,咱们掌门人确有先见之明,要咱们先用重型兵器毁了这辆童车。”
霍铁牙气愤道:“好个杀人恶魔!竟然以一挡百就快杀光了武当门人……总护法,咱们何时可以动手?”
车碌冷静分析道:“他的‘连发铣’来不及填充弹药,此刻置于童车下面底盘内,而两柄藤棍剑也快折断了,但他背后背著的方形布袋中,一定有犀利的兵器,却尚未出鞘,再等他杀了武当长老于社当之后,就由鬼大锤和马铜轲以重型兵器联手突袭,但必须给他时间抱出车内的稚童。”
语音方落。
只见展风驰把双手中的断棍猛然一掷,激射而出,立即贯穿最后两名武当派弟子的胸膛,两人瞬间毙命。
展风驰浑身浴血,不动如山,把右手伸进背后的布袋中,与武当长老于社当相距一丈对峙著。
于社当看著满山遍野的门人弟子尸体,老泪纵横,悲愤欲绝,不给展风驰稍有喘息的机会,瞬间人剑合一化作一股长虹,彷若射日般飙飞而去。
惊见展风驰从背后布袋中拔剑而出,一道青冥剑气如龙飞腾,就好像突然问从方形布袋中释放出来一样。
龙形剑气发出了一连串的如雷闷响,回荡空间。
漫天血雨纷飞。
于社当当场被龙形剑气斩成了数段。
展风驰也为之力尽气歇,单膝胡跪以剑插地支撑著身体。
一时间大地沉寂无声,只闻得展风驰喘息的声音。
小恨掀开篷盖跳出童车,跑至展风驰身边,见其浑身浴血腥红恐怖,心道:“阿爹……您全身都是血!有没有受伤?”
小恨话才讲完,左右两侧林中忽然分别袭来气势无匹的凌厉气压,息,吓得展风驰慌忙搂著小恨翻滚开来,远离丈外才止住滚势。
“轰隆!”之声如雷巨响。
整辆钢板制成的童车,为一个瓮大的流星锤击中,随之又被一只独咖扁了。
鬼大锤双手互敲著带有铁链的流星锤,而马铜轲则肩扛著的独脚铜,并排而立,两人偷袭得逞,得意自豪地望著展风驰,异口同声冷笑道:“姓展的,就由崆峒派来伺候你,乖乖柬手就擒吧!”
展风驰迅速打开背后的布袋将小恨装进,仅露出头部,再背在背后绑好时,已见半山腰冲来大批的崆峒派精英,将十丈方圆团团围住。
总护法车碌右手扶著腰间剑柄,大摇大摆地和霍铁牙走到展风驰前面,鬼大锤偕马铜轲立即赶来会合。
车碌狠瞪著展风驰,轻蔑地笑道:“阁下已是强弩之末,又何必做无谓的挣扎?若动起武来可是刀剑无眼,假如伤了你背后背著的稚童,你这个父亲岂不是遗恨终生!”
展风驰淡然道:“这是咱们父子俩走入魔道的宿命,尔等以卑劣的偷袭手法,轮番上阵,枉为名门正派……”
话音故意拖长,尚未落时——
展风驰提气离地似鬼魅般飘行,以迅若雷霆的速度,往右侧蹿飞而去,状似惊兽亡命的脱逃样子。
车禄和三名长老均暗叹这姓展的小子,此举有如饮鸩止渴,自求速死。
如斯迫使轻功速度倍增于常态的功法,全凭一口真气支撑,极为耗损内力,而真气尽时会有力竭瘫软之弊,故除非是生死关头才会用此功法,一般高手绝不肯干这种要命的事,然而展风驰此时施展出来藉以逃生,正显示他已是强弩之末,再不足为患了。
车碌及三名长老望见展风驰若奔雷般的身法,四个人随即显得轻松起来,认为只要尾随其后,等待展风驰一口真气用尽之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