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早就有所耳聞,在三年級里有名的囂張跋扈,甚至為了對付自己討厭的人,專門成立了一個行動小組。
能讓那樣的一個人對特招生低頭,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手筆。
孫白回了三年級的教學樓,經過漫長的人群聚集的走廊,許多人偷偷瞄她,吃驚於她的失利。
論壇上已經到寫「雲榴陽寵溺特招生動用私權」、「真正的愛是為你解凍」這種酸臭的報導的地步,她的落敗也被口耳相傳,成了記錄在學生檔案上的污點。
「不管怎麼說,放學後把女生淋水關進廁所里都太過分了。」
「那只是她的基礎手段,上一個被她對付的人是我們班的,她還幹過把人關進衣櫃裡的事。」
「衣櫃?是更衣室的柜子嗎?人能放進去嗎?」
「所以很痛苦啊。」
「好殘忍。」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祖父不是帝國的法官嗎?」
「就是因為這樣,才喜歡審判別人吧。每次f4的宣戰,她的那一小團人都爭搶著響應。」
「真諷刺。」
「是因為喜歡著雲榴陽吧。」
「從小就認識,所以才會因為愛而不得……瞪我做什麼!?」
孫白加快腳步,拉開教室的門,仿若溺水求生一般找到安然坐在教室里的琵夕。
「我哥哥的議員身份被剝奪了!我媽媽的公司也被中止和雲家的合作!琵夕……」
趙琵夕並不理解孫白突然上前說明家族現狀的用意。
她抬起白開水一般恬淡的眼眸,這是她作為貴女的最後一層素養。
孫白像是慘遭了什麼驚天的背叛一樣,手拍在趙琵夕的桌子上,「我為了你被整成這樣,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幫我?」
趙琵夕面不改色:「手拿走,你在跟誰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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