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陶沫这不开的是药材店,挡了别人的生意吗?”段富也不打算寒暄什么了,开门见山的继续道:“她这药店如果开不下去,事后对方会给你两千的酬劳。”
陶伟韬虽然恨钱泗铭,却也只敢放在心里仇恨着,对陶沫的恨意倒是丝毫不减,如今可以报复陶沫,陶伟韬冷笑一声,“五千,少于五千不行。”
一家子的贪财鬼!段富想到大伯母那嘴脸,再看着狮子大开口的陶伟韬,更是不屑,“不行,五千太多了,最多三千。”
“四千,我保证陶沫那贱人的店开不下去!”陶伟韬再次抬价,陶沫那贱人难怪舍得将五十万的死亡赔偿金给弄没了,原来自己手里头握着这么多钱!
段富实在是不想和动作阴柔的陶伟韬纠缠下去,一咬牙就答应了,“好,就依你,四千!事成之后钱就给你,最好是在这两天就成事,陶沫那还有不少中药材,价值十万,到时候我有门路给销出去,我们再细说。”
段富之所以愿意跑这一趟腿,不仅仅是因为袁明给的一万块的酬劳,段富还盯上了陶沫手里头这批价值十万的药材,到时候转手卖出去,不说多一两万是肯定能到手的,再加上之前袁明答应给的一万,就算给了陶伟韬四千还余下六千,不管如何,两万多块钱是到手了。
离开之前,段富将陶沫那十万块药材里有假药,尤其是那五味子绝对是假药,五味子味甘,对治疗心悸失眠很有药效,至于到底要怎么运作,那就看陶家人的了。
段富忙不迭的离开之后,在门外偷听的大伯母和陶奶奶再也按耐不住的冲进了陶伟韬的卧房,尤其是大伯母一脸的愤怒和仇恨,杵着腰就怒骂起来,“陶沫那个贱人!竟然还有这么多钱!还不知道是怎么赚回来的!”
“这个小贱人难怪有钱坐高铁回来!”陶奶奶满是皱纹的刻薄老脸上迸发出贪婪的光芒,十万块的药材!说不定陶沫那个小贱人手里头还有更多的钱!
“好了,妈,奶奶,现在关键是怎么将这钱给弄回来!”陶伟韬阴森森的笑着,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小腿,仇恨在眼中翻滚,陶沫这个贱人既然不仁,就不要怪自己不义!
陶奶奶第一反应就是去陶沫那里打滚撒泼去要钱,可是想到陶沫那强硬的态度,甚至生生的将陶伟韬的腿给打断了,还将大伯母的额头给弄出一道口子,陶奶奶顿时就蔫了。
陶奶奶破口就是贱人野种婊子的乱骂一通,不能用孝道压制陶沫,陶奶奶根本拿陶沫没法子,毕竟她现在不像过去那样逆来顺受,不管怎么打骂屁都不放一个。
大伯母也想到了这一点,和陶奶奶对望一眼,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咒骂着陶沫,咒骂着跑走的周素纹和死去的陶平海,直到陶大伯回来吃晚饭,这才消停下来。
陶大伯这段时间足足老了十岁!五十万没了,唯一的儿子被打断了腿不说,如今更是坏了子孙根,从此断子绝孙了!这让陶大伯整天都阴郁着脸,一天要抽掉三包烟,还要忍受太奶奶和大伯母对陶沫的辱骂和诅咒,连个清静都没有。
而且陶老三一家对陶大伯也没了好脸色,毕竟因为陶伟韬的牵累,陶建裕的车子要修不说,陶老三的饭店重新装修一下至少要十万块,陶老三一家找陶大伯要不到赔偿,自然不会再给他好脸。
“好了,闭嘴!”陶大伯没好气的对着不停咒骂的大伯母怒斥一声,阴沉着脸,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这才开口:“伟韬,你说段富平日里和袁明走的近?”
“什么叫走到近,不过是袁明手底下养的一条狗而已!”陶伟韬不屑的冷哼一声,袁明做的药材垄断的生意,可是他怎么能垄断?还不是靠些不上台面的手段,而这其中就少不了段富的出手。
“那肯定是袁明要对付陶沫那贱人了?之前因为我家伟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