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晋芸抚着玉佩,问道:“我听人说高府在搬家,是你安排的?”
他颔首道:“我要他们离开杭州。”
“你要放了他们?”她怀疑道。
他挑眉。“你不相信?”
“当然。”她用力地点头。“你该不会派百龙堂的人追杀他们吧!”
陆震宇第一次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杜晋芸看着他愕然的脸,咯笑道:“被我猜中了。”
“你怎么知道百龙堂?”他托起她的下巴。
杜晋芸得意道:“我问的,上次我在书房中看见过令牌,你不肯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打听,我很聪明吧!”
他无法置信地摇头。“别告诉我你到街上探听。”
“我当然没那么笨。”她瞪他一跟。“我跑去问长工,就是你那些部下,上回他们和黑衣人过招,我就觉得奇怪,哪有长工这么厉害的?所以我跑去套他们的话,我还偷拿你的令牌。”她愈说愈得意。
陆震宇实在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看来他是低估了妻子。
“你还做了哪些伟大事迹?”他无法置信地摇头。
杜晋芸见丈夫没有一丝生气的模样,得意忘形道:“我还发现抽屉的夹层中有个金色的令牌。”
“什么?”陆震宇大吼一声。
“你干嘛吓人?”杜晋芸拍拍胸口。
“老天?”他不敢置信。“别告诉我你拿着它乱跑。”
那金色令牌可号令百龙堂,这是当初他离开时,堂主赠予的。
“我当然没有,我知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你也不会故在夹层。”她又瞪他一眼。
“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只好自力救济。”
陆震宇又好气又好笑。“以后不许你再翻箱倒柜的搜我的东西。”他揽她人怀。
“嗯。”她微笑地抱着他,反正该搜的也全部搜完了,她仰头望着他。“既然你不许我搬书,那你要教我骑马了吗?”
虽然她还是很怕上马,但她很喜欢和丈夫一起骑马,她可以便在他怀里和他说笑,这已变成两人的例行活动。
“走吧!”他俯身吻她一下,才牵着她的手一起往后院走去。
“夫君。”她唤道。
“什么?”
“这玉佩里的藏宝图是真的吗了?”她问。
他耸肩。“我不知道,没人证实过,陆家历代没人去动用过它。”
“真的?”她好讶异。
“我们喜欢自己赚钱。”他回答。
杜晋芸微笑地“嗯”一声,靠在丈夫身侧,左手握紧他。
“我们不需要那些宝藏。”她赞同的说,“我们这样就很好了。”她不希望再惹出事端。
陆震宇颔首道:“那些事都不重要。”他轻抚她柔软的脸颊。
杜晋芸笑得灿烂,仰首道:“我最重要,对不对?”她记得他说过的情话。
他温柔地笑道:“当然。”她不只每天提醒他,而且还会把它写下来,叫他念给她听,他实在是哭笑不得。
杜晋芸甜笑着偎紧他,陆震宇环上她的腰,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他喜欢这样宁静的气氛,这是他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得来的,因此格外珍惜。
他低头凝视妻子,觉得满足,俯身在她身边说了句情话。
杜晋芸错愕,随即泪眼盈眶,她牢牢地抱紧他,绽出一抹笑容。
“我也爱你,夫君。”
后记
有没有很讶异啊?陶陶怎么突然不写序而写后记了呢?
这是因为上次提及要回读者的信,所以就由序变成后记了,毕竟在后记里回信好像感觉比较顺畅,能为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