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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比留恋的咽下最后一口,依依不舍地放下碗筷,嘴里得了空闲又开始贫,“不算也行,可是换个说法儿就太难听了,你要不要听?”
“什么?”
他一字一顿地回答:“谋——杀——亲——夫。”说完特得意地笑。
“妈的,你还是病得太轻,才好点儿就张狂。”我抬手轻轻抽他个耳刮子。
他应声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软软地歪倒在一边。
我吓坏了,以为碰到他的伤口,扑上去抱住他:“我不是故意的……嘉遇……”
他在我肩头睁开一只眼睛,哼哼唧唧地说:“这……是我……最后的党费……同志们啊……革命尚未成功……”
我再次被算计,哭笑不得,只能恨恨地咒他:“你就坏吧,赶明儿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