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鹄见她今日同平常的沉默不语大相径庭,反激起了心头的兴趣,嬉皮笑脸说道:“干什么?你说干什么!”双臂拥着月娥用力一抱,月娥双脚顿时腾空,她一声尖叫,人已经被王四鹄压在了旁边的床上,王四鹄双腿一分顺势跨上月娥的身,手也丝毫不停地开始解她的衣裳。
月娥被压在下面,十分慌张,起初还喝骂几声,后来便连喝骂的力气都无,声嘶力竭,却只搏斗不过王四鹄,王四鹄见她今日反抗格外激烈,反是动了兴致,心底那股邪火腾腾上窜,最后竟扯下自己的腰带,将月娥的双手绑住,再脱衣扯裤,如此便顺利的多了。
月娥见大势已去,心底惊慌到极点,没奈何只好哭着求饶。然而男人最好的却正是这一口,王四鹄哪里肯听,红着双眼说道:“整条街上的男人见你都如苍蝇见血,眼里冒火,谁个却知道你在我身下是这等模样的!”
王四鹄说着,伸手向着月娥底下一摸,皱眉说道:“你真个儿万般都好,万般都妙,就这种事上不解风情。”他倒不是怕伤到月娥,只想着如此干涩自己也不得尽兴,伤了她的话也难办事,向着旁边一看,有了计较,撇开月娥,下地将那灯上的热油倒了少许抹在自己上面,才又反身回来。
月娥趁着这功夫起身,便想下床往门口跑,王四鹄笑了几声,说道:“好月娘,你今儿个这份子野性,却合我的脾气。”双手一伸,掐住月娥那水葱般细细的腰向后一扯,扔在了床上,自己腾身而上。
月娥苦不堪言的承受着,几乎昏厥过去。眼睛半闭之际,看着王四鹄在自己身上不停动作,纵情时气嘶如牛。心头只觉苦苦涩涩,翻涌而出,这一场名为夫妻之间的欢…爱,实则何异于强…奸。
王四鹄折腾了月娥半夜,终于乏了,丢开手翻身便睡。月娥虽被折腾的够呛,却哪里睡得着,静静地躺着,淌眼抹泪了一会儿,只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甚是疼痛。
她试着伸手摸了摸,黏黏搭搭的,想是王四鹄的脏东西在。不由地一阵呕心。抓过衣裳来披着,支撑着起身下了地,王四鹄睡得如猪一般,毫无察觉。月娥双腿乏力,扶着墙,慢慢地走出房间。
夜风吹来,冰凉彻骨,月娥左右张望,凭着印象向着厨房而去。幸亏天上还有月光,月娥不一会儿到了厨房,掀开锅盖,老张叔烧得那一锅水还带着温。她叹了口气,找了个干净点的家什,舀了些水出来。
如果再回房间,一来一往,水应凉了。反正是夜深人静,月娥想了想,记得旁边就是个无人的柴房。她端着水到了柴房,将门虚掩起来,借着那点子温水,将身子草草地清洗了一遍。
月娥起身之时,觉得身后冷风袭来,她本以为自己柴房的门没有关紧,被风吹开也是有的,当下转过头去,然而这一转头却赫然大惊,几乎吓得昏死过去,门口上竟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月娥花容失色,忍不住尖叫,随即又捂住了嘴。那人影哼了一声,开口说道:“月娘,不要出声,是我。”
好不容易辨认出这是何人。月娥噗通噗通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却又有点窘迫,只好低头,皱眉踌躇说道:“公公,为何这么晚了还不睡?”月娥也不知道他半夜三更突然出现是怎样,而又看了多少去,心头十分忐忑,脸上竟有些微微发烧。
这夜半现身的,赫然正是王家老爷,王老头没有柱拐杖,站在门口也不走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月娥说道:“我只是想来跟你说,别再寻什么短见,你是卖进我家的媳妇儿,就是我家的人,四鹄也好我也好,又有什么关系?你何苦作出那一副贞洁烈妇的嘴脸来?街头上的男人怎么对你的,我也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若从了我,你那婆婆面前,我也能替你撑着点儿,让你少受些苦。你那个学徒的弟弟,我也能照应着……”
月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