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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4 / 4)

,觉得练项扬总得再说点什么,谁知他只给了一句很简短的回应:“慢慢就会适应了。”

得了,简短却也很明了,她生活的环境是怎样的,不关他的事,既然到了他这里,就要适应他说的生存法则。

明明话不对盘,偏偏又很好奇,于是阮青风又斟酌着开口:“练项扬,那位七夫人……”

“阿芙。”他更正道。

“嗯,那个叫阿芙的姑娘,你说她是薛锦一手带大的?”

练项扬漫应了一声,阮青风越发感到奇怪,“薛锦的年纪看上去也不过和我们差不多大,可阿芙姑娘至少也过了十五了吧?”就大个十岁的话练项扬应该对薛锦说,你和阿芙自小一起长大还差不多,说一手带大,听起来难免觉得怪怪的。

谁知练项扬听了她的话,登时阴测测地咬牙反问她:“谁和他差不多大?”

正文 第十二章

阮青风不知怎么惹到他了,但他神情里的不满再明显不过,只得疑惑地望着他。

练项扬说:“阿芙五岁的时候被人丢在街市上,是郭护法将她带回教中,当时薛锦已经二十余岁,阿芙差点叫他义父,后来被他推脱了,只是收养在他身边。今年阿芙已经十七,薛锦都快到不惑之年的人了,你竟然说我和他差不多大,你什么眼神你?”他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通话,还是目前为止对阮青风说得最长的一段。

阿芙今年才十七岁,阮青风听完第一反应就是,他真是艳福不浅,那是小娇妻啊,也不对,那还算是未成年的孩子呢。可是接下来又为阿芙惋惜,才这么小就葬身虎口了。等他说到最后,她才反应过来,薛锦的年纪竟然已近四十,阮青风联想起他那张白净漂亮的脸庞,和玉树临风的模样,下巴都险些掉下来。

练项扬瞥了她一眼,“口水都要滴下来了,还不赶紧擦擦!”

阮青风这才收起诧异的神情,由衷地说:“我会看错,是因为他看上去好年轻,说他四十岁根本没人相信啊。”

练项扬不快地轻哼了一声,说:“那不过是因为他炼了驻颜功。”

“……?”还真有这种东东?

练项扬不屑地说:“驻颜功在教中一向只有女子修炼,他一个大男人炼这个,精细得像个女人一般。”

听得出来他对薛锦炼这个功很是鄙视,但阮青风在这个事情上却抱着不同的态度,她笑说:“你这是嫉妒,如果有机会,我倒很想向他学习学习。”

练项扬很扫兴地说:“比起这个,他会更愿意教你刑房里各种折磨人的刑罚,比如穿人琵琶骨,挑断手脚筋什么的,越血腥他越兴奋。我曾见过他将活人的脸皮完整地剥下来的情景,不得不说,他手法真的很高超,想见识一下么?”

阮青风怨恨地望着他,之前与薛锦的接触时间虽不长,但练项扬的这些话她却是相信的,从薛锦说了那句:就算这位姑娘身子骨柔弱,属下也有无数种折磨人却不要命的手段,可以让她支撑到说出实话为止。这句话就彻底暴露了他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具背后,藏着的一颗阴狠毒辣的心!她仿佛能想像出那种画面,白衣胜雪的薛锦静静地站在刑房之中,嘴里噙着一抹微笑看着别人在他面前死去活来。但是,练项扬有什么资格说他?他自己还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再加上那个一鸣惊人的白玉,都是一丘之貉。

练项扬成功地灭了阮青风想和薛锦学驻颜功的念头,但还觉得不够似的,靠近了她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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