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那么没品!”
“哈哈。”
靳战走到厅内最接近自己的太师椅,一屁股坐下,道:“可别气坏了身子,要不然这百花会,会从花雨城里除名哩。”
“你说什么?除名!我呸!”
程远吼道:“谁有本事叫老子的百花会除名?!封三?还是武苍云?他们算什么玩意儿!”
靳战站起身,摇头道:“错了,错了,他们两个怎么有能力让百花会除名。”
程远眯了下眼,道:“他们没有,难道你有不成?!”
“是啊。”
靳战飞快从背后抽出预藏的双剑,一左一右劈进程远的颈项。
“你……”
程远觉得事情不太对,头刚转了一半,两剑已嵌进脖子肉里,他不能置信的瞪大双眼。
靳战笑了,道:“早叫您老别气了,瞧瞧人都气得糊涂罗,忘了人家叫俺靳战什么了吗?竟然背对著俺,这天大的好机会,叫俺想当作没看到都不成。”
“卑鄙小人……”
程远一个字一口鲜血的吐出道。
“不错,俺就叫这个名儿,您老就安心去吧。”
靳战猛得抽出右边的剑,往后横扫,扫起一蓬热血和一颗脑袋。
一具佝偻的无头尸倒地,是那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程福。
“天…杀的…狗…狗…东西…老…老子…九泉…路…路上…等…等…你…来…
作…作…作伴。“
程远瞪大双眼,硬是撑著一口气说完,直到眼前一片漆黑,再也感觉不到一丝温热,才直挺挺的站著死去。
“呵,要俺靳战去陪你这死猪,俺可没这么倒楣,俺今晚就拿猪脑袋和百花会去献给封三,嘿嘿,到时只要小封有半点疏忽,这花雨城就是俺的天下了。”
空荡荡的厅心倒著两具死尸,靳战一脸邪恶的仰天而笑。
水蓝蓝的天空像是被倾倒入墨汁一样,逐渐晕散开来,逐渐将蓝天化为一片深邃的漆黑,一盏盏烛光在漆黑里亮起,是星子高挂在夜空一眨一眨的闪烁。
入夜的花雨城鲜少有不热闹的时候,然而今天的夜晚城里是一片死寂,空气中散布著令人窒息的凝重。
夜晚充满湿意的凉风吹拂,卷起街道上的落叶是城里唯一的动,风卷枯叶发出的沙沙声是仅有的声响。
彷佛将以往的喧嚣繁华都集中到封三的府第里,四处张灯结彩的样子,不仅是照得庭院宛如白昼,更如同仙境一般有著朦胧的氤氲。
婢女仆童川流不息的来来回回上菜奉酒,宴会举行已有一段时间,大多数人都已饮个半醉,还拚命往嘴里灌酒,似乎当足喝进肚里的是琼浆玉液,对面前一道道的佳肴视所无睹。
在花雨城里原有的平衡因为一场有计画的杀戮而被打破,倘若早料到后果是这般严重,打死都没有人会干,可是现在一切都迟了。
互相牵制的四股大势力,先是去了浮云会,后来又有人趁火打劫,现在已是财源广进会一支独大的情况,余下的小势力在没戏唱的情况下,只好当自己是酒国英雄拚命喝酒,就希望一醉醒来花雨城还是从前的花雨城。
“各位这么给封某面子,封某深感荣幸。”
封三从主位上站起身,对著在座的所有人举杯,嘴里说得客气,心里却暗道:“算你们识相。”
底下一票人不分地位身份,一齐含笑举杯,却在内心暗骂,封三我X你祖宗十八代!
他们会有这种反应并非没有原因,现场灯火通明的程度连佳宾厅外,一群手里不是捉刀拿剑,就是背弓负枪的凶神恶煞都看得一清二楚,想让他们不在心中暗暗咒骂,也太强人所难了。
一众人个个表里不一的饮下杯中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