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取得权力,难保百姓们不会反弹,您应该三思啊。”正礼司僵硬著表情道。
月心蝶娇笑出声,道:“本宗妃可是朝中最受百姓爱戴的人,兼之天镜玄不在最高指挥权原就属于本宗妃,又怎会引起百姓的反弹?倒是你们这些脑袋里装石头的不该再固执己见。”
她绷起脸孔道:“一切早就已经不同了,接受事实吧。”
日洞笙截在正礼司开口前道:“正礼大人,你贵为礼部最高长官视朝仪于不顾已是不该,还敢口口声声斥责宗妃大人,本官请问你凭什么?”
正礼司一呆,想起自己并未事先行礼也没有等地位身份较高的人先开口,在朝仪的规定里像这类的大事必须由辅翼大人先开口才行。他垂头丧气又惊恐不安的喃喃自语道:“是微臣失礼了。”
日洞笙的声援让在场的明白智师府是站在天凤宗妃那边的。
月彤馨和日彤馥虽不曾事先参与月心蝶等人的大计,但她们却是打从心底支持月心蝶掌握大权,毕竟深知天四女之能的她们深知没有比这更好的方式了。两人同时将右掌贴著左肩,姿态端庄而优雅的跪地道:“微臣,宣誓向亦玄宗主殿下效忠,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两人直接了当的表态让不持反对意见的官员们也跟著宣誓效忠,让反对派的人莫不气得满脸通红,直称“胡闹”。
此时,典飞玄与日洞笙、代佐参药师走到众官退出的空间,典飞玄同样的将右掌贴于左肩之上跪地道:“三师府仍是宗主殿下最谦卑忠诚的臣子,臣谨代表三师府向亦玄宗主殿下宣示效忠,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这戏剧性的演出无疑是把反对派给打入十八层地狱,三师府承认天凤宗妃的正统足以令国家法律行同无物,因为三师府中有个精算熟知天朝未来的国师府天眼族,人们都不想抗天以免受到天灾危害,所以将国师的话沟奉为圭臬也是无可厚非。
典飞玄道:“宗主殿下和天镜玄虽然都不在,但是殿下的天后、宗妃还有殿下的妃子之母子等份量已足的人可为代表,而天镜玄离朝后已将代宗主之权交由辅翼大人暂代。
宗妃尚且请出了传位遗旨,交还殿下大权所须必备的重点早就一个不缺,究竟谁是谁非你们也该清醒了吧?“
反对派的官员们保持静默,代宗主的行为虽然偶有差错,出兵之举更是令人错愕,但是他并未犯下大罪过,实不该于领兵在外时遭人剥夺权力,以天镜玄的傲性一定也不会同意这无理的行为吧,更别说这种不信任的行为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了。
而且谁知道殿上除了两位宗妃当然不假之外,另外的四个人是什么来路?说不定是为了更顺利接收权力特地找来假扮演戏的人呢!他们可不会笨到以为宗妃大人都是诚实无欺的。
月心蝶扫视一颗颗不愿抬头看她的脑袋,道:“你们不将大权交与本宗妃,本宗妃并不在乎,这不过是礼貌性的询问及寻求支持罢了。你们真该抬头看看本宗妃手上的东西。”
众官员从未听过月心蝶饱含不屑与嘲讽的语气,她的一字一句就像根针一样刺痛他们的内心,有些惶恐不安的抬头却看见令他们完全呆滞的东西。
拿在月心蝶手上的是一只三尺左右的银色令牌,牌上写著‘海龙王令’四个金色的字体,令牌的下方悬挂著乳白色的长穗正随风轻轻飘动。
“这怎么可能?”
不知是谁发出了惊呼连带的震醒陷入呆滞脑子停摆状态的官员们,律法师抖著嘴唇道:“四方军令怎么会在宗妃大人的手上?那四大岛主该用什么命令四方军行动?”
月心蝶勾起一抹似冷非冷的浅笑,道:“哼,一开始四方军令就有两个,一个握在四大岛主手上,另一个则由宗主殿下收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事实上,令牌是在十年前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