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皇城散步风承志在西荒战死的谣言,自己黄袍加身登了基。我们打的仗,竟然被她渔翁得利。”秦玦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在她说完话的时候出现在了院门口,“主君,你也在。”“她捂不热那张位置的。”风承远走进了咫尺阁,没多久将一封信交到了秦玦手里,“你立刻动身,到皇城将这封信交到莫尚风手里。”“那风承义呢?”“自会有人来解决我这位二皇姐的。”
宿毒
七月西荒一役,风承志损军数十万,几名主将全都下落不明,北疆南陵东野三路元气大伤,再难与西荒抗衡。风承义甫一登基,便立书修和,言辞恳切,详叙姐妹手足之情,望以天下黎民苍生为念,平息战乱。并且加封佑王为郡王,统御西荒,脱离其他三路,是为国中之国,虽然仍旧归属于紫风境内,却已经完全自治。风承远只看了一眼,眉梢连动都没有一动。“与我何干?”沈默有些不解,接了过来看过,漫卷洋洋洒洒,都只提了佑王。一如既往的别扭呐。沈默在心底叹了口气,他抬头朝柳溪道,“我与你去见那来使。”可他一步还没迈出去,胳膊就被一只手紧紧箍住,风承远沉着眼,冲柳溪道,“你去。”
柳溪的背影消失在了院门外,风承远松开了手,日光下,一切又恢复了寂静。自从她从鸣沙山回来后就变得如此,几乎不让他离开她身边片刻。沈默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了,那日看到他双腿恢复后她眸中的神采明明是欣喜的,似乎是在她陪着他去找莫林复诊他的双腿之后,那抹欣喜,便消散了。
“很好,两条腿都恢复得不错。”莫林点着头,“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肌肉有没有觉得紧绷?”“没有,腿没事,不过我那天在阴山上突然胸口痛。” 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胸口?”沈默点头,伸出手给她号脉,“也许是我自己累着了。”莫林没再说话,那日她替他看了很久,比以往任何一次时间都要来的长,末了,她对他道,“都检查过了,没问题,不过你大病初愈,一定记得好好休息。”沈默没往心里去,所以没注意到莫林冲风承远使了个眼色,自然也不知道将他送回房后,风承远又回到了莫林的房内。“怎么回事?”“你记不记得,当时在皇城,我就对你说过,他的体质很差,这么长时间没有调理,又加上那么重的伤…”莫林摇了摇头,风承远双眉间明显收拧,不过莫林话锋一转,“不过这都不是大事,身子骨差而已,我可以慢慢替他养好。”风承远的神情明显松了,可莫林还没歇停,继续大喘气,“难办的,是当日冰火相交的后遗症。”“什么意思?说清楚。”“你带回来那株血红色的草。”“记得。”“七灵蓿长在温泉泉眼之上,性极热,七灵蛇却是冷血爬虫,它的蛇毒极冷无比,你中过它的蛇毒,你该知道当时那种冰寒的感觉。”“蛇毒与他何干?”“七灵蓿边必有七灵蛇,没有七灵蛇,便长不出七灵蓿,难道会没有关系吗?那种蛇,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毒素。”莫林在屋里转了个圈,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防着风承远冷不防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这种毒素,比起你中的那些,原本是微不足道根本不值一提,正常人自己就可以化去,可他的身子实在太差了,那么一点点冰毒就一直留在了他身体里,被七灵蓿的热性一激,慢慢发作了出来。”
“他胸口疼…”“开始发作了。”她伸手挠了挠头,“不过我也没见过被七灵蓿热性激发后的蛇毒发作是什么样子,说不好之后会怎样。”风承远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莫林看了她一眼,“你还好吧?我以前也没遇上过这种事,那毒素太微弱,所以一直都没有发现。你要是还好的话就先出去吧,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医他。”
“承远?”“风承远。”回忆在她怒起之前被打断了,沈默站在她跟前挥了挥手,“我在和你讲话,你这两天怎么了?”
其实风承远的不正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