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利剑已经抵上了喉,银光闪闪阴森而恐怖,那嗜血的光芒让纤菲微微一阵发麻。
“你是谁?”一个爽朗的男子声音响起。
纤菲抬头,很漂亮的男孩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这样的年纪拿着利剑,真是让人矛盾啊~~
“这是我家,我在自己家中合情合理,你是谁?”
“床上那人你是要救他?”这不废话吗?傻子也看出来了!他到底是想让自己救人还是不想让自己救人啊?
正想着,剑慢慢的离了纤菲的脖颈。
原来是想救啊!纤菲松了口气!
“那你进来帮忙吧。”纤菲瞅了瞅身旁的男孩。
“有刀吗,短点的?”纤菲边走进卧室边问。
“有”说着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纤菲并未多看,拿在手里又问:“有酒吗?”
“有!”说这从怀中拿出一瓶酒,“竹叶清。”
“又不喝。”纤菲白了眼他。“你去厨房拿火种来。”
纤菲拿着自己的衣服用匕首割下几块,然后又倒了酒擦拭匕首。这时正好那人拿了火种回来,纤菲便又用火种烧了下匕首,以作消毒之用。
消毒过后,纤菲咬了咬牙,拿这匕首向那人腿上的箭伤去逼近,压住心里的忐忑,纤菲用匕首在床上那人的箭伤旁划开一道口子。
“你这是干嘛?”旁边那人惊讶的问。
“箭上有倒刺,你不是想我拔出一堆肉吧?”说完并不理他,手已按在箭上。
深吸一口气,左手用刚割下的布按在伤口旁,右手把住箭身,心下一横,用力一歪,再狠狠一拔,箭已在手。并未敢松懈,立刻又把止血的草药按在伤口,用布块包扎好。
松了口气,回头去看床上的人。
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只见他躺在床上纹丝未动。这么疼都不动一下,不会死了吧?
纤菲赶紧去试试他的呼吸,咦,还有呼吸啊。
“怎么回事?”旁边的男子着急的问。
“我怎么知道啊”话是这么说的,纤菲还是对伤者进行了检查。
翻开那人的眼睛看了看,又把了把脉。
奇怪的念头指使着纤菲,她转身向屋外跑去,留下屋里的人发呆。
不多时纤菲就回来了,手里多了朵花,洁白的花朵仿佛闪着淡淡的微光。仔细看去,那花竟然全是白色,而且没有花蕊。
“这是洁瑕兰。很难得的奇药呢。用它加之鲜血混合,服后便可解去他身上的毒了!谁那么狠,竟然下这么狠的毒。”
并不等那人回话,因本来也并不是问他,只是自言自语,即使问了人家估计也不会说。拿了碗把花放在碗里
“用我的血吧。”那人说着便拿匕首向自己手臂刺去。
“停。别动。”制止住他的行为,纤菲接着道“要是你的血可以,我当然会用你的,可惜啊,这是至阴之药,用你的血会失了药性的。”
说着拿过匕首割向自己的手指。手指的血就够用,干嘛要割自己的胳膊呢。
鲜艳妖冶的红色,滴入白色的药碗中。只见那洁瑕兰沾血即化,瞬间化为白色的浆液,与鲜血混合成了粉色。
这一幕不只是旁边的男子,纤菲自己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片刻恢复冷静,拿了勺子,去喂床上的伤者。
还好他还能吃,要是不能自己吃的话,纤菲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向电视里那样用嘴喂他,自己这是想什么呢。
摇摇脑袋继续,“哎,我怎么称呼你们啊?这样哎哎的好奇怪啊。”
“姑娘救人一命本该实诉姓名的,可是”
“那就用别的代替下,至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