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和药片,将水杯凑到她的 “庞贝…………你……又来了吗?”
“我是白痴。我给你送药了。”
白痴冷淡的话语宛如一股强心剂,瞬间注入斯米拉的胸口。她慢慢睁开眼,等到看清楚眼前这个黑黑瞳的青年的确不是自己已经逝世三年的丈夫之后,立刻变得有些拘谨,想要从白痴的胸前离开。但,她的身体还是显得太过虚弱,连撑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
白痴将水杯递到斯米拉的床边,让她喝。斯米拉略微瞄了一眼白痴后,终于点点头,喝了水。她仿佛受伤的小鸟一般,慢慢的啄了白痴手中的药片,就着水,艰难的咽下。这整个过程看起来似乎就是在让她受刑。
白痴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腕,感受一下她的心跳。虽然说他不懂医,但长年以来的生死经验也多少让他能够做一些粗浅的判断。斯米拉的脉搏很虚弱,跳起来的感觉不像健康人那样的强力。再看看她那苍白而消瘦的脸庞……
“对不起……白痴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白痴扶着斯米拉,让她慢慢的躺下。在她躺下之时,那些遮挡在颈部的头散开,露出了她的脖子。
………………………………小虫叮咬?
在那苍白的脖子上,有两个小小的红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斯米拉看到白痴在盯着自己的脖子,作为两名并非夫妻,也并非男女朋友的男女来说,让一个男性看自己裸露的脖子实在是有些失态。所以,斯米拉连忙用头来遮掩自己的脖子。而白痴也是闭上眼,不再看了。
“对不起……我……好困……”
吃完药,斯米拉的双眼再次疲倦的闭上。白痴则是看着她的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白痴……先生……实在是……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但是……我现在……很想睡觉……您看……”
白痴知道她的意思。作为一名女性来说,自我的防范意识终究还是有一些的。她恐怕无法允许自己在其他男性面前毫无防范的睡着吧?
对此,白痴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斯米拉一直在不停地道歉。但是道歉的声音,也是渐渐的被睡意侵袭,变得越来越轻微,最后,消失。
她睡了。
白痴看着她那略带悲伤的睡脸,沉默着。
随后,他转过头,继续望着那张供桌上的照片。看着这个三年前就已经辞世,丢下自己的妻子不管的男人。
“……………………呼……………………”
白痴,摇了摇头。
随后,他开始捡起地上凌乱的物品,将它们一一放回原位。也就是在整理这些杂物之时,他看到了其中的一份账单。
《税务征集》
白痴瞥了一眼已经在床上呼呼沉睡的斯米拉,打开账单。
税收,十苏拉五伊奈尔。
征缴的最后日期……
就是今天。
账单上并没有盖章,也就意味着并没有缴纳。从地上这么乱成一团的状况来看……斯米拉应该是拿着这些账单想要离开时,才突然犯病到地的吧……
白痴皱了皱眉头,取过和账单一起掉在地上的小袋子,打开。里面不多不少,刚刚好十苏拉五伊奈尔。见此,白痴拿着这个钱袋和账单,重新打上伞,离开了这间房间,前往这座“孤岛”上的行政机构,办事处。
阴雨中的办事处,宛如蒙上了一层不知名的烟雾。
白痴逛遍了这座“孤岛”,终于现这里的政fǔ办事处终于还是维持着开门工作的状况。
这里是一座三层楼的小楼,门口挂着的牌子被雨水打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