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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从那条街上离开的。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很愚蠢,愚蠢的无以复加!
兄弟?朋友?战友?
如果说在困苦之时他们之间还有这份纯真的感情的话,那现在呢?现在还会有吗?
“呵……只可同贫贱,却不可同富贵……吗?”
曾几何时,爱因斯坦对于这句话只是付之一笑。因为他怎么也不肯相信,一对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会因为飞黄腾达而变得反目相向。这太愚蠢了,愚蠢的无以复加!
可是现在,这种糟糕的事情竟然会真的落到他的身上?让他看清那个男人所谓的朋友和兄弟在金钱和权力面前究竟是多么的脆弱!
爱因斯坦笑着,笑自己傻。
他开始不再回公馆,光是让他和沙斗住在同一屋檐下就让他觉得受不了。
他开始在酒馆夜夜笙歌,用女人和酒精来麻痹自己。好让自己不再去想着沙斗在查尔顿面阿谀献媚的姿态。
“你不是想把我逼走吗?”
“你不是害怕我的强大有一天会威胁到你的骑士团长的位置吗?”
“既然这样,我走!”
“我会离开你的宝座周围,走的远远的。好让你永远也看不到我对你的威胁。这样……至少你还能把我看作是兄弟……不是吗?”
雨,下着。
端着酒杯的爱因斯坦,则是笑着。
他穿上雨衣,在两名陪酒女郎的搀扶下离开酒店,哈哈大笑一声,甩开陪酒女郎,提步就走。
迎着那雨,迎着那风,也迎着那黑暗……
“爱因斯坦先生!爱因斯坦先生!”
突然,经常在公馆内工作的那名男佣突然间冲了过来。看到爱因斯坦之后,他焦急的说道:“先生,先生!事情不好了!有强盗闯进公馆,伤了女佣,现在正在逃呢!”
“伤了人?!”
爱因斯坦并没有喝太多,所以一听,立刻清醒过来。
“沙……冈达鲁夫呢?”
“冈达鲁夫先生?不知道啊!只是公馆出事,小人急忙来找先生……”
“哼,敢在我国领土内伤人,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对方往什么方向逃了?”
“是!是!往……往东北的平民区方向……”
爱因斯坦的目光立刻变得犀利,他快速提步追了上去。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风吹沙警备队也接到报警赶来,恰好和爱因斯坦会和,一并向东北方前进。
“呀————!”
突然,一个少女的声音从街道的那边传来,下一刻,一个有着一头红发的身影就从爱因斯坦面前一穿而过,闪进另一边的小巷。
红发?!
爱因斯坦立刻拐弯,朝那个女孩进入的小巷跑去。但糟糕的是,这条小巷实在是太过复杂,绕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通道。
“可恶!”
雨,很大。
怀着某种担忧,爱因斯坦继续寻找着。
而当他转过某个拐角,以为出现在眼前的又是一个被雨水笼罩的巷道的时候……
神罚,矗立。
一个红发的少女,静静的躺在水塘之中。
鲜红的液体,从她的身下蔓延开来……
而她的手指,则还抓着一只吊饰的一角,吊饰的那一头,则握在……
沙斗。
他的兄弟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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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斗……你变了。
半空中,爱因斯坦的右眼依旧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