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无可避;白痴唯有立刻弃马;跳落地面。他弃马;那名白衣刺客则是刚好降落在他的马匹之上;不等白痴重新拔腿追赶;他的左手已经拔出装备好的弩箭;反过来;冲着白痴直接就是一箭。
嗖啪。
这只弩箭当然伤不了白痴;右手伸出;白痴就将弩箭紧紧抓在掌心之中。但这只弩箭已经很好的完成了任务;趁着这一空隙;白衣刺客的马匹已经窜出老远;眼看;是再也追不上了。
“…………………………”
天空中;晚霞满天。
接近半天的追逐战;最后;却还是以失败告终。
白痴站在街道的中央;望着那已经绝尘而去的马匹。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唯有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圆形竞技场跑去。
追捕失败;这让白痴更加深刻的了解到;这个世界上的战斗方式之多;之复杂;简直让人目不暇接。虽然对方的各项硬性身体指标均不如自己;但在刚才的战斗中;白痴始终没有觉得自己是否占据了上风。有好几次……甚至反而被逼到死亡的边缘。
踩着被晚霞洒满鲜袖的街道;在无人处;他撕掉脸上的的鲜血口罩;找了些水洗洗脸;把自己稍稍弄干净一点。
他很快就回到了那座圆形竞技场;可回到竞技场之后;却现这里已经戒严。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遇到这么大的刺杀事件;士兵方面死伤二十多人;却连那些刺客的影子都没有找到。足够让整座罗马城全城戒严;搜捕任何可能出现的嫌疑人了。
竞技场没事;白痴回到将军官邸。那些看门的士兵都知道白痴这个没用的家伙是胡桃公主的侍从;所以也没有多问。白痴简单的询问了一下面包的情况之后;那些士兵反而指了指病房。
病房?
进入病房之后;白痴心中悬着的一口气这才稍稍松懈下来。因为那个小丫头只是右手缠着一圈绷带;看到白痴之后立刻蹦蹦跳跳的跳了过来;扑到他怀里。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中了毒针而有什么问题。
但;那位仅仅是被毒针刺到肩膀的赛撒将军;情况却显得不那么乐观了。
从小面包举起的牌子中白痴知道;赛撒将军自从竞技场那边回来之后;情况就变得不太乐观。他肩头被刺伤的地方如今已经完全黑;其中甚至还有一些恶臭散出来。
跟着小面包来到病房旁边的急救室;透过厚厚的玻璃望着里面的赛撒将军;只见他的双颊凹陷;神情憔悴;看起来简直和上午是完全两个人。从一些进进出出的医生的闲聊中;白痴更是知道了赛撒将军目前高烧不退;瞳孔也接近放大;神智模糊。看起来;真的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了。
“面包。”
看着手术室上正在接受治疗的赛撒将军;白痴突然转过身;搭着小面包的肩膀。在小面包略微惊讶之时;他拉起这小丫头的右手;扯开绷带。
“…………………………”
“呜呜啊啊呜呜~~~~”
小面包显然是被白痴的手抓得疼了;稍稍有些小反抗。白痴却没有理会她的反抗;抓着她的手翻过来翻过去的反复查看。
小丫头的掌心中间;有着一个袖色的小点。在她的手背上也有一个;显然;是被毒针贯穿所造成的。
不过;这个小丫头的手掌却没有任何黑的迹象;色泽依旧红润;软软的;看她能够捏紧小拳头的样子;应该也没有什么抽筋或是脱力。
可是;白痴不放心。他按住这个小丫头;用手指搭住她的眼帘;仔细查看着这双翠绿色的瞳孔;确认其有没有扩散。然后;又将小丫头翻了个身;耳朵贴在她的背上;倾听心脏的跳动。
直到完成了这一切;白痴终于确认小面包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稍稍的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