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聪明人。
我拿出一张纸,递给她,上面就是那个打火机上的图案:“知道这个图吗?见过没有?”
她看了一眼,眼睛里闪过一瞬的惊讶,接着就有把纸递给我。
“没有。”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隐’呢?”
她摇摇头,全是警惕。
“你问这些干什么?”
“不能问?”
她小心的看看四周,靠过来,凑到我的耳朵附近:“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难道这个你还不知道吗?你问的这些都是不能问的东西,你也别问了,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
“莉莉姐,你其实是知道什么吧。”
“我不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她急匆匆的站起来,快步离去,连后来上的那碗面都没有吃。
我看着她渐渐地快要隐于黑暗,从后面小心的跟上了她,不时的看到她在前面左右张望着,最后拐入了一个大道,进入了一家夜店。
闪着巨大的标牌,很华丽。
第二十章
跟着走进去,却被守在门口的人拦住,要求出示卡。
没有办法,只得停下来。
退到一边,偷偷地在一个角落停下看着进出这里的人群,细看之下,竟然也能看到几个熟面孔,带着醉醺醺的姿态,摇晃着进出。
果然是一个深水。
也许真的该回去上班了,说不定时间一长,能搞到以前的一些事情呢。
正准备离去,转身的时候居然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立马停住脚望过去,确实是张远。
一次相遇是缘分,两次……绝对是故意!
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走上台阶,我清楚地看到他进门的时候,冲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震惊。
怎么会这样!
我不相信一个人的感觉可以那样的精准,能够清楚地在瞬间觉察到一个人的注视。
那么,理由只有一个。
他在监视我,一直都在。
手脚冰凉的回到车上,像是从头到脚泼了几盆子冷水。
被信任的人监视着行踪,这种难受的感觉,如同背叛一样让人深刻。
后仰在椅子上,又抽出一支烟,拿起打火机的手,却怎么也按不下去。手上摸索着那个图案,想起刚才刘莉莉的慌张眼神,真有意思。
关联。
说不定,它们就是统一体。
刘莉莉进去不久,张远就走了进去。是巧合?还是因为得到通知有人在打听这件事?
不,不可能是巧合。
开车回家,把自己摔在床上,眯起眼睛。
早晨的时候接到赵长生的电话,挂断之后就再一次去了疗养院。也罢,就当做是最后一次的结束吧,总得有个告别才好。
跟着赵长生一直走到一个拐角处,才听到他小声的说:“她是前几天刚被送来的,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父母朋友都以为她是被‘附体’了,而事实上,她只是在模仿,但因为……”
我打了一个手势,向里面探望了一眼。
黑短发,还染了暗黄色,整齐的头发帘,很时尚的女人。此时穿着病服的她很安静,眼睛眯着,嘴巴轻轻地翘起来,好像还在哼歌。既没有那种普通患者常有的暴躁,也没有那些神游天外的迷茫。
她是在笑,偶尔还会向这边投来一眼,冲着我轻点一下头。
看起来很正常。
我走进去,照例拿出那些记录的东西,在她的对面坐下来。
她礼貌的问候一句:“你好。”
“你好。”
我在刚才看过了一些关于她的资料,知道这个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