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
下车后,三人也不稍作逗留,立即朝刘梅娘家赶去,又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到达刘梅娘家。
三人还没进屋,就听见从里面传出一阵阵笑声,颜雪再听到那道久违的声音后,原本有些模糊的记忆再次清晰起来,外公。。。。。。。热泪差点夺眶而出,幸好就及时制止住了。
“爸,上次医生说你的年纪大了,让你少抽点烟,免得把肺熏黑了!”刚一进屋,刘梅就见到刘邦国正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个烟斗,正在吞云吐雾,好不快活。
见父亲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刘梅有些生气的去抢夺刘邦国嘴上叼着的烟斗。
见刘梅华要抢烟斗,刘国邦连忙用手挡住她伸来的手,侧身护住嘴上的烟斗,同时吸允的频率加快不少,还不时的用余光注视着女儿的一举一动,见刘梅起身,刘国邦马上熄灭烟斗,往桌上一放,抱怨道:“我好不容易抽个烟,放松下,还被你们娘俩管东管西的!”
“爸,我和妈也是为了你好。。。。。。”见刘梅准备说教的架势,刘国邦立马打断,“梅子,你去灶台看看你妈,从早上天不亮就起来整,整到现在都还没弄好!”
“大川,你帮我盯着爸,不让他再抽,我去帮哈忙!”交代完后,刘梅便厨房走去。
一进厨房只瞧见宋荷忙碌的身影,并未瞧见大弟媳妇姜凤的身影,刘梅过来一边摘着菜叶子,一边问道:“妈,凤子和勤邦呢?”
“哎,兰兰昨晚可能凉着,今天一早起来就发烧,把他们小两口急的不得了,我怕有个好歹,就让他们带孩子去老宋家看看!”
宋荷说的老宋家是村西头的一个赤脚大夫,为了图方便,村里的人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喜欢去找他。
“孩子生病是个大事,咋不去镇上治,万一有个好歹可咋办?”
宋荷急忙往地上呸了几下“呸呸,好的灵,坏的灵。。。。。。。。”
双掌合起,闭上眼睛,神神叨叨的念了三遍后,才睁开眼睛教训刘梅说话不把门的嘴:“大过年的,说话也不动动脑子,万一被你那心眼跟针一样大的弟媳妇听见了,这年我看,也崩不过了!”
刘梅也晓得她说错话了,态度良好的认错道:“妈,您说的是,我这张嘴该打,我让你说错话,让你说错话。。。。。。。。。。”
用手轻轻拍了两下脸颊,发出“啪啪”声。虽然明知她根本没使力,一点也不痛。但毕竟是自个生的,宋荷忍不住心疼起来。
“只是让你说话之前,动下脑子,你打自个作甚?”
“妈,您教训的是!”刘梅靠近宋荷,搂住她的脖子,蹭蹭。
“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也不怕被人看见了笑话,再过会,就要吃中饭了,咱们得手脚快点,再磨会,这饭也不晓得几点去呢?”
两人分工明确,刘梅负责洗切,宋梅光负责抄,多一个人就是不一样,没多大功夫,菜基本上都炒好了。
刘邦国用钳子夹了一块碳扔进炉子后,便关心起颜大川的伤势来。
“手怎么样呢?什么时候去拆线?”
颜大川用右手轻抚摸了一下缠满绷带的左手,露出苦笑:“拆线要到年后去了。至于这手,医生说得静养,就算好了,以后也不能干力气活,我看我这手是废了!”
这些丧气话,听的刘邦国火大,忍不住用手中的烟斗,狠狠敲了一下颜大川的头,希望可以把他给敲醒。
“啥废不废了,我们村里的刘木匠,修房子的时候压断了一条腿,锯了,整天杵着拐杖,我看他挑水,下地,给人做木器活崩提多麻溜了,你看看人家还断了一腿,也没说废了,把家里的日子整得红红火火的,这人啊!只要不是没人了,就一切都再,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