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实验,发现温度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有光照、湿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种了几株西红柿,结果很满意,确实是温度的关系,于是有了这个想法,如果能大面积的种,那可是能赚大钱了。
后来我跟思雅探讨,她提出用大棚的方法,为此还专门回一趟家,杳此资料,帮我买了此东西。
于是,我正式开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需要的钱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个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这半年的积蓄都花光了。但做买卖就是这样,没有赔钱的危险,又怎能赚钱?我这次只是实验性的弄一个小棚子,如果做好了,再扩大规模。
棚子是卫世昌大伯帮我做的,我一开始就想到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个想法,跟他说清楚,他就能帮忙做出来,他对我建大棚抱持怀疑的态度,但仍尽心尽力,因为上次帮他治好了马,他一直心存感激,这次正好能还个人情。
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个炉子,其实两个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来小心,都留着一个万一,如果炉子坏了,或者天气不好,炉子不旺,怎么办?当然需要多生几个炉子,思雅为我这一举动赞叹不已,称我潜力无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西红柿,还有一此芸豆,由于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什么波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更好,再加上冬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集市立即被抢购一空,虽然很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都被白菜逼疯了,看见我的黄瓜与西红柿,就像老鼠见了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待在那里忙,也没心思干别的了,再说有了宋思雅,对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多兴趣,却仍想着玉凤,在晚上,我常会想起她那美丽的身子,想到她如何在我身下喘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却一直在避着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此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爱她。
对宋思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着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欲望已从别的渠道发泄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世了。
这个消息恍如清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俩口竟突然之间去了,随后我才知道,他们二老竟是死于九舅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九舅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九舅很久没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玉凤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在临睡前九舅给两位老人烧杭,把炉子弄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冻着,没想到炕烧得太旺,在他们睡着时竟将炕烧着,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据推断,先是媒气中毒,然后才是妩烧着了,否则两人还能逃出来。
可想而知,九舅是怎样的心情,他的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极尽关心体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父母。
我与九舅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都来了,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九舅的在村里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他们生前享受,极为得意,死法也安祥,没有痛苦,不必感受死亡的恐惧,如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九舅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想着自己快死了。
有这么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算有福。
我与九舅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