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自报了姓名叫董海超,一米八几的身高,十分魁梧,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剥皮死尸道:“谁是第一目击者?”说罢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清洁工道:“你没有心血管类慢性病吧?”
“我没啥毛病,否则就给他吓死了,不过现在浑身发软,有点心慌。”老头皱着眉头道。
“赶紧联系救护车。”董海超叮嘱身边的人道。
“杨道长今晚也在这里?真凑巧。”他道。
“是,我麻烦问一下申队到底犯了什么事?”我道。
“申队犯事?你没有搞错吧?你可别听谣传,申队是去执行别的任务了。”董海超脸上浮现出一丝对这句话的蔑视。
这可不是假装糊涂,否则的话他只会做出惊讶的表情,看明白这点我不免奇怪道:“这话是第七调查科的人对我说的,难道这种部门的人会说瞎话?”
“第七调查科?这是谁成立的部门?公安部、国安局、还是别的什么单位组织,我听都没听说过。”董海超简直要笑出声了。
这下我是真奇怪了,难道白天和我打电话那人是个骗子,申重还是遇到麻烦了?想到这儿我问董海超道:“他去执行什么任务?你知道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
“会不会是消息被隐瞒了,你们并不知情?”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申队出发当天是开了送行会的,不光是局里的人,市里包括省厅的领导都来送行,如果是为了掩人耳目抓捕申队,麻烦这么多大领导假装来给他开送行会?有这个必要吗?”
董海超的说法很有道理,即便是比申重级别更高,身份更高的人犯罪也是直接抓捕,要说做个如此复杂的局秘密抓人,这从逻辑上也说不通。
唯一可证明我话的就是申重的电话了,可是这次当我拨通后就处于关机状态,也没人回复了,这可真奇怪了,申重到底是被抓了还是执行秘密任务去了,那个第七调查科是真实存在的机构还是有人和我胡扯淡?疑问越来越多。
董海超不在搭理我,带领手下沿着马路上的血迹一点点寻找线索,我也跟着他后面一点点踅摸,直走到小楼墙边用以美化的竹林深处。
只见林子里的泥巴地上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而洞口四周的泥土地上则布满了鲜血,伸头往洞里看了一眼,只见黑幽幽深不见底,但隐约能看到一丝银光闪烁,似乎是流水,董海超略微奇怪的道:“难道这个人是在洞里被扒光了皮后钻出来的?”刚说完话,就听黑黝黝的洞里飘出一丝幽怨的叹息声。
166、剥皮瓦缸
听到这一细微的人声,不仅是我,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汗毛倒竖,董海超甚至小退了一步,咒骂道:“他娘的。ziyouge.com”
另一个警员找了块石头,朝洞里丢去,只听“当”的一声。
这洞似乎并不深,因为石头丢下去就落到底了,也没有听到水花溅起的响动,从声音判断接触的似乎是个脆物,我脑子里电光火石闪过一个念头道:“聚宝盆找到了。”
董海超莫名其妙道:“聚宝盆?什么意思?”
我道:“赶紧将这个洞挖开,地下百分百是个大缸,这个口则是缸口。”
“听杨道长的,赶紧把地儿给刨开。”董海超道。
他对我是非常相信的,毕竟协助市局破了多起重大刑事案件,两名刑警正要动手,我拦住他们道:“先别急,这口缸有点邪门,我得先做场法事。”说罢我拿出身上装着的御洗盐,沿着沾满鲜血的泥土撒了一圈,接着掏出一把纸钱洒向空中道:“花钱买路,惊扰莫怪。”说罢我对董海超道:“开始吧。”
两名警员从车上取来挖土的工具,沿着土层一阵抛,很快一口通体暗青色的瓦缸从泥土里显现而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