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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亦承已經喝趴在吧檯上,同樣趴下來的還有一個空酒瓶,吧檯上還豎著一瓶喝了五分之四的紅酒。
陸薄言倒還算清醒,只是狹長的眸子泛著一層迷離,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和白天殺伐果斷的陸氏總裁簡直判若兩人。
“你們”蘇簡安氣得差點吐血,衝過去,“誰準你們喝酒的”
蘇亦承半死狀態,毫無反應,陸薄言突然抱住她的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蹭了蹭,“老婆,我有沒有跟你求過婚”
蘇亦承突然踹了陸薄言一腳,“如果不算你們十四年前見過,你跟我妹妹等於第一次見面就結婚了,你他媽幾時求過婚”
“”蘇簡安第一次聽見蘇亦承爆粗口,感覺自己的三觀在地震。
不等蘇簡安消化蘇亦承的粗口,陸薄言突然從高腳凳上躍下,他搖搖晃晃卻不自知,蘇簡安只好扶住他。
陸薄言看著蘇簡安,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但最後他似乎放棄了,只是抱怨道,“老婆,我頭暈。”
蘇簡安總算確定了,陸薄言和蘇亦承醉得一樣嚴重。
她把陸薄言扶到沙發上躺著,鋪開一張毯子給他蓋上,又去看蘇亦承,“哥,你怎麼樣”
蘇亦承擺擺手,“我沒事。”
他艱難的抬起頭,看了看四周,“簡安,我的房間在哪裡”
“”蘇簡安無語的把蘇亦承扶回房間,給他調節好空調的溫度,又細心的替他掖好被子才問,“哥哥,我回去了,你能不能照顧自己”
“你們走吧。”蘇亦承像個孩子一樣蜷縮在被窩裡,“我沒醉。”
一瓶洋酒,再加上那麼一點紅酒,按照蘇亦承和陸薄言的酒量,確實醉不倒他們。
也許是應了那句話: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