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嗯……”小相宜含住自己的拳头,天真无辜的看着陆薄言,似懂非懂的样子。
西遇喜欢吃着手指,相宜喜欢吃自己的拳头。
可惜,这两个都算不上好习惯,陆薄言并不想让他们养成。
陆薄言一边拿开相宜的手,一边和她说话,小家伙果然没有抗议,乖乖的看着陆薄言,模样分外惹人爱。
“乖。”陆薄言抚了抚女儿的脸,继续哄着她,“妈妈睡着了,我们也睡觉吧。”
苏简安其实还没有睡着,她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陆薄言抱过相宜,小家伙乖乖的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一阵暖意蔓延遍苏简安整个心房,她感觉自己好像瞬间失去了追求。
什么名和利,什么金钱和权利,没有就没有了吧,只要两个小家伙和陆薄言都好好的,她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入眠,就够了。
相对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安宁,这个晚上,穆司爵注定无法平静。
凌晨三点多,穆司爵才处理好所有事情,回到市中心的公寓。
刷开门走进公寓的那一刻,有那么一个瞬间,穆司爵整个人陷在黑暗中,一动不敢动。
一些回忆,在这个黑夜里化成潮水,朝着他奔袭而来,在他眼前化成清晰可见的画面。
他看见那个年轻而又无谓的许佑宁坐在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头上绑着绷带,用无比认真的表情说出,穆司爵,因为我喜欢你。
紧接着,他又看见苏简安拿着米菲米索空瓶子。
那个时候,许佑宁的眸底明明隐藏着悲伤,他为什么忽略得那么彻底,满脑子只有许佑宁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穆司爵扶在门把上的手越收越紧,几乎要把门把都捏得变形。
可是,这样并不能扭转事实。
懊悔,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情绪,他只能想办法挽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