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回答:“我先替他们谢谢你了,但你们做这些,不会让路医生早点出来。”
路医生是具体行为人,对他的调查远远还没结束。
“这是两码事。”祁雪纯摇头。
“司总不必感到抱歉,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傅延继续说:“做手术,是他们主动的选择,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成功与否,都能让她解脱。”
闻言,司俊风脸色发白。
傅延接着说:“我就从来不感觉抱歉。”
是的,他不需要。
他已付出了太多。
“你要去哪里?”她问。
“我……继续流浪,我本来就是没有家的。”傅延耸肩,“既然你们来送我,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吧。以后如果我又落你们手里,希望给我一个逃脱的机会。”
他还要去干老本行。
祁雪纯紧紧抿唇:“你本事这么大,来司俊风的公司吧,做一份正当的工作。”
傅延一笑,笑声的内容很有些复杂。
“我……不喜欢被上司管束。”说完,他麻利的盖上行李箱,收拾好了。
两个男人随即走进来,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将屋内所有的行李箱拿走了。
他们来时,祁雪纯没怎么看清,离开时动作就更快……一看他们就是傅延培养出来的助手。
“祝你早日康复。”离开之前,傅延冲她挥了挥手。
祁雪纯也摆摆手,无声叹息:“以后还会见到他吗?”
他是一定会离开A市的吧,甚至去海外,再见的机会几乎为零。
这样也好,至少在A市,她不会听到他被抓的消息。
“他明明是个贼,为什么对那个女人付出那么多?”她不明白。
“我让腾一查过他的底细,想知道吗?”司俊风问。
她诧异的圆睁美目,使劲点头。
傅延出生在两国交界的小山村,和那个女人算是同村人,两人本来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但傅延后来走上了歧途,女人知道后屡次劝说未果,便在傅延外出出单时,嫁给了外乡人。
本来以为两人从此陌路,但听说女人发生意外,而丈夫没能力医治她时,傅延第一时间承担起了这个责任。
祁雪纯想起女人最后对傅延说,她不怪他了,不禁有些疑惑,就这段往事听来,傅延有什么对不住她呢?
“傅延为了赚够彩礼钱,跟人学的手上本领,女人为了劝他学好,答应跟他私奔,但相约离开的那晚,傅延临时爽约,女人被家人抓回去,被迫嫁给了后来的丈夫。”
等到傅延赚够彩礼钱回来,女人早已结婚了。
她当然怨他,恨他,因为他的退缩,导致了两个人命运的改变。
“她好勇敢,一直在和自己的命运抗争。”祁雪纯握住司俊风的手,“我觉得我也应该这样。”
司俊风眼里闪过一丝紧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她看着他的双眸,眼里浮现笑意,“积极治疗了。”
他一愣。
“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她反问。
他不自然的笑了笑,“我也认为你要积极治疗,韩目棠说我们可以随时过去,他已经有想法了。”
他揽着她的肩往外走,一边说道:“你不喜欢韩目棠,但这次他不会再有理由威胁你。”
她感兴趣的笑了:“这次你握住了他的把柄?”
“把柄谈不上,”他勾唇,“路医生需要证明自己,你以为他不需要?”
祁雪纯抿唇:“他们喜欢互相竞争?”
“也许只是想拥有更多解决问题的能力,”司俊风音调降低,“其实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