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
好片刻,屏风后走出程申儿的身影。
后天上午九点半是吗……她眼里露出狠毒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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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调查组出具报告之前,祁雪纯暂时休假。
嗯,说难听点就是暂时停职。
趁申辩会开始前的空挡,她回了一趟c市,她家。
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他搬家时才想起。
“丢了吧。”她在电话里说。
“你舍得吗,”同学回答,“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
现在听到这些,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
“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更加没必要收回来。”她不想再说了,收了电话。
然而傍晚的时候,家里的管家给她打电话,同学仍将东西快递给了她。
管家也是偷偷收了起来,那些东西让老爷瞧见了可不得了。
回到家,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看着管家趴下去,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
“我想来想去,也就是放在我的床底一定不会被老爷发现了。”管家深吸一口气。
“谢谢管家。”祁雪纯将密码箱拿走。
她准备运走丢掉,却听爸爸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老三回来了?”
管家一愣,“老天,老爷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赶紧拿过祁雪纯手中的箱子,又提溜回卧室了。
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杜明”两个字,马上被老爷开除。
“老三在哪里?”祁父又问。
“爸。”祁雪纯神色平静的走了出去。
“你回来得正好,”祁父往沙发中间一坐,“你和司俊风的婚礼,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吗?”
“这件事,你可以跟司俊风去谈。”
“你别用他当挡箭牌!”祁父不悦的皱眉。
上次他教训祁雪纯,但被司俊风呵斥的事,还是有些尴尬的。
不过,两人既然关系好,婚礼时间为什么一再推迟?
圈内的朋友虽然知道他搭上了司家,但一日不举办婚礼,这件事总是不能算真正的落实。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祁父轻轻一拍沙发扶手,“我就让司俊风定时间,到时候你别有意见。”
祁雪纯倔强着沉默不语,这是她无声的抗议。
“雪纯,你还在倔强什么?”祁妈走下楼梯,“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将一只长方形绒布盒子递给祁雪纯,转身在祁父身边坐下。
祁雪纯打开盒子,立即被眼前一抹纯净的海蓝色惊艳。
这是一条钻石项链,以一颗水滴形的坦桑石做吊坠,坦桑石大约50克拉。
“妈,这是谁送给你的?”她很惊讶。
这条项链着实价值不菲。
“我哪有那样的好命,”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又有点骄傲,“是你命好,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
祁雪纯更加愣了,“聘礼……”
她是觉得这个词遥远,但并不陌生,当时她姐结婚,对方也是送了聘礼的。
只是,她从未跟杜明提过这些。
她以为他没钱,然而他却让另一个女人享受着奢侈的生活……哎,她真是够了,总是情不自禁想起这些,不应该再想的事情。
“就是聘礼,”祁妈接着说,“这只是其中一件,还有很多,都是珠宝首饰,放在你的房间,这是司俊风的意思,取意‘如珠如宝’。”
“这不是钱的问题,说到钱,他给你爸的生意多算几个点,够你爸公司吃好几年……他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