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共同之處:無論去到那裡,不管那個地方和他身上所散發的氣質符不符合,那個地方終將被他踩在腳下。
他們在哪裡,哪裡就被他們主宰。
陸薄言來找ke之前就料到ke會起疑,但還是隻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我們認識很久了。”
“也就是說,你們是朋友”ke小心翼翼的試探,“你剛才那番話,我完全可以懷疑你只是為了幫穆司爵挽回合作,所以恐嚇我。”
“我確實想幫穆司爵,不過”陸薄言笑了笑,卻沒人能看懂他的笑意之下藏了什麼,“我不會這樣恐嚇一個人。”
“是嗎”ke攤了攤手,“讓我看看你恐嚇人的方式。”
沒有人看清楚陸薄言的動作,不過是一秒鐘的時間,桌子上的水果刀已經到了他手上,而刀鋒抵在ke的咽喉上,ke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聽見陸薄言說:“我喜歡這樣恐嚇人。”
ke勉強笑了笑,推開陸薄言的手打量了他一遍:“看不出來。”
陸薄言把刀拋回茶几上,擦了擦手:“你最好聽我的話,不要逼我用我的方式。”
說完,他帶著沈越川離開包間。
一直到停車場,沈越川才活動了一下手指:“靠,那傢伙的骨骼也太結實了。”
陸薄言掃了眼四周,旁邊就有一家酒吧,問沈越川:“進去喝一杯”
“老婆是孕婦,你不可能會喝酒。”沈越川想了想,立刻聯想到了,“簡安跟你說了”
“”
“我沒事。”沈越川笑了笑,坐上車,“你也早點回去吧,我知道你已經歸心似箭了。”
尾音剛落,車子發動,黃色的跑車轟鳴著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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