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福气,孙儿媳痛快敞亮,结婚后包管生儿子。”
“到时候我们再来喝酒。”
“不用等到到时候了,现在就得喝,来,大家一起敬爷爷一杯。
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端起酒杯,但眼底却毫无笑意。
司爷爷吃得不多,吃饭到一半他便去隔壁休息了。
门关上,他的脸马上沉了下来。
“这就是你们挑的儿媳妇?”他生气的瞪着儿子儿媳。
司妈叫屈:“爸,这是俊风自己选的,我们谁能做他的主?”
“都是你怪的!”司爷爷怒然拍桌。
司妈小声嘀咕:“我看雪纯不错啊,她可是个警察,破案厉害着呢……”
“司家男人要的是贤内助, 要个能破案的干什么,天天在家升堂?”司爷爷怒问。
“爸,雪纯做的事情很有意义,只要她碰上的坏人,一个也跑不掉。”反正被听到了,司妈索性大胆辩解。
“司家没有坏人,不需要她!咳咳咳!”
“你少说两句,”司父别了妻子一眼,说道:“爸,我知道您不喜欢,但俊风喜欢没办法,除非您能说动俊风。至于俊风和谁结婚,我们都没意见。”
司妈心想,还是老公这招高明,皮球踢回给儿子。
司爷爷气得满脸涨红:“就知道你们没用,还得我来!”
与此同时,酒店走廊的偏僻处,祁妈也正抓狂着走来走去。
“妈,您不累吗,晃得我都头晕了。”祁雪纯撇嘴。
“你还好意思说,”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你没看出来了吗,司爷爷不喜欢你,还很烦你。”
祁雪纯看出来了,但这不是好事吗。
她正琢磨着怎么借题发挥呢。
“你笑什么?”祁妈瞪住她。
“我没笑。”
“我明明看你笑了!”
“我……我有办法让祁爷爷喜欢我,您放心吧。”祁雪纯安慰祁妈。
“真的?”
当然是假的,但她不这样说,祁妈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搞破坏。
“雪纯,雪纯!”这时,司妈匆匆跑过来,“你快去看看吧,爷爷丢东西了。”
“怎么回事?”祁雪纯疑惑。
“我也不知道,”司妈着急,“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
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
比起买来时,它的价值又往上涨了不少,可谓十分贵重了。
祁雪纯记得,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也就是说,从丢失到现在,不过十五分钟。
“把包厢门关上,不准任何服务员出入,每个人坐在位置上不能动。“祁雪纯走进包厢,立即进入办案状态。
众人面面相觑,都被祁雪纯弄得有点懵。
司爷爷丢了玉老虎,他们是知道的,但祁雪纯这样做,是把他们当成嫌犯啊。
“俊风媳妇,”一长辈沉声说道:“你给爷爷找东西,我没意见,但你现在是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意见都挺大。
“俊风,你媳妇这就做得不太对了啊,你也不说说她。”
“我们都是司家人,还会眼红爷爷的东西?”
“你要说我们眼红爷爷的股票和房产,我们同意,你怀疑我们眼红一只玉老虎,这是在拉低我们的格局!”
众人越说越气愤。
“查案就是这样,你们越配合,查得越快。”司俊风淡声说道,对他们的怒气无动于衷。
见状亲戚们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