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沒說什麼。
林知夏把選單遞給蕭芸芸：“我們只點了兩個人的分量，你們想吃什麼，再點幾樣。”
蕭芸芸隨便點了幾樣點心，末了把選單遞給沈越川。
林知夏像是才察覺到兩人之間的不對勁似的，問了一句：“你們……吵架了啊。”
“不用管她。”沈越川冷冷的瞥了眼蕭芸芸，“要大學畢業的人了，還跟孩子一樣不懂事。”
蕭芸芸斜了沈越川一眼：“不要以為自己大我幾歲就比我懂事，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沈越川若有所指：“有些東西，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為什麼不能要？”蕭芸芸怒視著沈越川，“我不傷天害理，我……”
“你沒有傷天害理，可是你傷害到別人了。”
沈越川打斷蕭芸芸，語氣裡說不出是警告還是斥責。
蕭芸芸一時語塞，整個人愣住。
她知道沈越川指的是林知夏。
她爭取自己想要的人，理論上來說沒錯，糟糕的是，她想要的那個人目前屬於林知夏。
她還什麼都沒做，在沈越川看來，她已經傷害到林知夏了嗎？
在沈越川眼裡，她是那種不知羞恥的人吧？
蕭芸芸心裡一陣酸澀，拎起包就起身。
“芸芸，”林知夏跟著站起來，“你要去哪裡？”
“我不餓，先去醫院了，你們吃吧。”
說完，蕭芸芸轉身就走。
林知夏要去追蕭芸芸，卻被沈越川攔住了。
林知夏比沈越川緊張多了，說：“芸芸就這樣走了很危險的。”
“現在是白天，她直接打車去醫院，不會有什麼危險。”沈越川冷冷的說，“不用管她，否則她只會更加任性。”
林知夏坐下來：“到底怎麼了？”
沈越川把選單放到一邊，淡淡道：“沒什麼。你朋友還在這兒，先吃早餐。”
“……好吧。”
吃到一半，沈越川起身去結了賬，叫茉莉的女孩直說不好意思，明明是她要請林知夏，卻變成了沈越川結賬。
“沒關係。”沈越川笑了笑，看向林知夏，“幫你叫輛車去醫院？”
“你沒開車過來嘛？”茉莉說，“有車的話，幹嘛不直接送知夏去醫院啊。”
沈越川歉然道：“我趕著去公司開會。”
“沒關係。”林知夏並沒有忘記和沈越川之間的約定，很懂事的說，“我自己去就可以了。”